洛之闻正想着,门口传来几声尖叫。
wzh真的来了。
他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不许去?”
洛之闻挑起一边眉,沉声道,“松手。”
封顷竹挣扎着将扣在他手腕上的五指松开一些,又不知想到什么,陡然扣紧:“不行,你不能去见陈北……dipper。”
“你看见了?”
洛之闻当封顷竹还在意在悉尼发生的事,蹙眉甩开手腕上的手指,“看见了就看见吧,我有事情要问他。”
他凑近封顷竹,踮起脚尖,呼吸喷在男人的颈侧,仿佛滚过一团火,但他的语气却是冰冷的:“就算我们没离婚,你也管不着我和谁见面。”
其实洛之闻对dipper并无好感,但是封顷竹总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将他激怒。
如果说没离婚前,他看封顷竹什么都好,那么离婚后,他就像是完全清醒过来,挑剔地指摘着男人身上的毛病。
——太过霸道,不说人话,还有所隐瞒……太多太多毛病,洛之闻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眼里出了个封顷竹,白白赔进去三年。
“阿闻……”
封顷竹还想解释些什么。
洛之闻却头也不回地往dipper离去的方向走去了。
留在原地的封顷竹很快就被其他的客人缠住。
知道他们离婚的没几个人,知道封顷竹把所有财产都给了前夫的,就更少了。
所以客人们压根想不到,他们口中的“封总”
,按理说,已经是个空壳子了。
可就算是把身家性命都给了洛之闻,封顷竹还是没能换回那颗爱他的心。
阿闻的心又哪里是金钱能比拟的呢?封顷竹叹了口气,应付完商场上的朋友,明知会惹洛之闻不高兴,还是板着脸跟上去了。
洛之闻和dipper并没有去偏僻的地方。
他在走廊的尽头停下脚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dipper背靠着墙,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循声望了洛之闻一眼,眼底浮着深深沉沉的笑意。
“你就那么想知道?”
dipper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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