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了证件,热情地点头,“好好好。
村民们都议论纷纷,说是闹鬼,咱们死去的祖宗、亲人都在棺材里消失了。”
他的眼里有些恐惧的光闪过。
“怎么个闹鬼法?你别怕,说来听听。”
安在天问。
“大家说是村头那棵怪树在闹鬼。”
村长欲言又止。
他旱烟也不抽了,肥胖的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桌面。
“其实怪树在很久以前就在村头,祖宗遗言说绝对不能砍,还要定期供奉活羊活鸡。
我儿子曾经掉进过那怪树上的井里。”
村长看了屋后阴暗的房间一眼。
古树的树干是空的,是一口井。
这口井叫幽冥井。
那井有多深,没人知道。
曾经有人看到三儿家的媳妇投井寻死,可那媳妇异变本市的地下水道系统在暗夜里永恒地静默着。
让人窒息的气味中,一只老鼠探出头看着水管延伸的方向。
那老鼠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它的背上居然长着一只圆如旋涡的人眼。
那人眼从死人身上剜下的,还带着不甘被镶嵌进鼠替一般的怨恨抽搐着。
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将黑色的积水掀起细细的涟漪1、毒雨·嫉妒窗外的雨滴敲个不停,像是陌生来客的拜访。
安又橘正站在沙发后面,认真地给察拉擦他那湿漉漉的头发。
“下雨还出去跑,小心感冒。”
安又橘将温暖干燥的毛巾笼罩在察拉的头发上,温柔地揉搓。
察拉的样子看起来像个十岁的可爱小绅士,他眯着眼睛像只才吃饱的小猫。
“那雨水有毒哦,不过,对你应该是无效的。”
小察拉白嫩的小脸上是淡淡的红晕。
“雨水……有毒?”
安又橘奇怪地重复。
“让人变异的毒雨。”
小察拉观察着那雨水毒素在自己体内游走破坏的方式。
真好玩。
他明亮的眼睛里是婴儿抓着玩具的乐趣。
安又橘看着窗外似乎永不停歇的雨水,心脏里冰凉一片。
她拨电话,“大姐,雨水有毒。”
紧急新闻开始播放:本市大范围酸雨降落,请居民暂时不要出门,以免感染……可是,在新闻播放之前,年轻的情侣、推着婴儿车的妈妈、匆匆越过人行道的职员们都在这偶然的雨水里穿过。
冰凉的雨水带着无法察觉的恶意从天空落下,改变着许多人的命运。
晓静就站在雨水下,怀着怨恨不甘的心情,望着安又橘住处的窗户。
她的头发被雨水弄湿,她的眼睛里是无法熄灭的火焰。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让死亡设计在安又橘的身上实现!
在她的内心,春日逝是那么完美那么适合自己的人,为什么春日逝选择的是愚蠢的安又橘而不是自己?晓静的手指甲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掌。
血混合着雨水滴落在地上。
一种疯狂的杀戮的情绪将晓静的心点燃。
晓静走进附近的商场,她四处搜寻,然后站在了一个推销刀具的推销员的面前。
那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有些微微的紧张,用自己的刀切着胡萝卜,展示那些美妙的花纹。
刀散发着金属的光,华丽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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