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老祖眉梢微挑，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他是魔道的人？”
符凌摸了摸鼻子：“书上看的。”
幽冥老祖逼近一步：“什么书还会介绍魔道之人。”
符凌心下丝毫不慌，他抬眼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微微一笑，面不改色道：“我玄天宗向来嫉恶如仇，所以对于魔道之人必定有所研究，玄天宗内有一本画集，几乎囊括了所有的魔道之人的画像，我看过这个画集，自然认出他来了。”
这话还真不是胡诹，玄天宗确实有这么一本画册，除了他这个魔道首领，冥石山有头有脸，经常出来走动的人，全都在册，只不过这画册百年前就被他给毁了。
他既已知道了幽冥老祖跟齐瑞这货有联系，就知道眼前这个什么老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表面上白衣飘飘，仙气涌动，背地里竟然却是冥石山左护法的尊主。
实在是值得令人深思啊！
幽冥老祖冷哼了一声：“你既然对玄天宗这么忠诚，又已经知道了这些，那我是不是可以灭口了，毕竟死人才是最听话。”
符凌微微一笑：“别呀师父，你是我师父，旁人又不是，做弟子的自然是跟着师父走。”
言下之意，是不是魔道之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幽冥老祖站在他身前，几乎居高临下你看着他：“我们都是一类人，别装什么忠诚，收你为徒我也是有目的，我们算是互惠互利。”
符凌觉得这么个姿势自己实在处于弱势，他推开椅子站起身……
还矮了大半个头。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符凌双手背在身后，一双星眸直视他：“原来师父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呀，既然这样那咱们之间交流就更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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