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四哥好,不像某些不通人情的狗奴才!”
闫宇年面若桃花,可是言语犀利如刀,听得人都不由有些同情薛超,被声声骂作狗奴才,心里定不好受吧。
不由地岳紫月多看了几眼薛超,却被他翻着白眼瞪回来,岳紫月心里一坠,看来薛超还在记她的仇,难道忠诚的人记心都好?
忽地,查觉到一束目光投过来,那目光里有一点点地质问,还有如刀的冷芒,岳紫月无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她把这种反应归咎为立秋的房间太冷,其实她心里清楚,闫宇年的那道目光里已经包涵了对她想说的一切。
只只是瞬间的事情,可是她感觉闫宇年从进门到走至床边,时间漫长地似乎停顿。
直至他背对着她面朝珍惜时,她才敢好好打量闫宇年,紫冠束发,玉面如花,背影倜傥带着他特有的光华气息,描金云头靴上不沾一点点尘沙,还是如初的那个闫宇年。
有时候,她都怀疑,他这样不沾尘世的男子为何非要皇权不可?
“糟糕!”
闫宇年突然惊叫,又探手去摸珍溪的脉搏,闫木青忙上前一步,目光紧锁着闫宇年的一举一动,仿佛随时准备扑过去扼着闫宇年的喉咙。
“有何不妥,六弟什么时候也学会诊脉了?”
闫木青对闫宇年的夸张大叫不以为然,他宁肯相信一个乞丐的话,也不会信闫宇年的话,尽管如此,一颗心还是为珍溪悬了起来。
岳紫月想问,但又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闫宇年那双对她来说十分惊悚的目光。
闫宇年的面色一沉,十分忧虑地看着闫木青缓缓道,“珍溪在大漠里是不是沾了红毒蛛?”
“红毒蛛?”
闫木青反问一声,目光下意识扫向薛超,直看到他微微摇头,闫木青才放心地回答,“没有……”
提起大漠,难免回想起被宋京追杀的情形,当时若不是因为岳紫月及时出现,如今他恐怕早就死在大漠里了。
所以就算闫宇年做出一副关心忧虑的样子,闫木青心底却认定,他这副样子不过是一张面具罢了。
“我知道四哥不肯信我,因为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可是我们兄弟一场,珍溪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四哥不该怀疑我的诚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