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星听见了他低低的笑声,咬着下唇质问:“笑什么?”
想因为她胸-小嫌弃她么?!
“不是。”
江燃泽拨开她占了汗的发丝,直接含了上去,声音喑哑:“你不用紧张到像在视死如归。”
59颗星星再次睁开眼,天光大亮。
一场春雨在昨夜来的猝不及防,带着凉意的风从窗户缝隙吹进屋内,空气里混着湿意,无声地昭示着季节的变换。
常星裹着被子,不情不愿地从床上坐起来,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握上杯壁,水还残留着温热。
咕咚喝了好几口温水,喉咙的干哑总算有所缓解。
刚蹬上拖鞋,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就往脑海里涌。
现在她的脖子上、小腿上都残余着疯狂的痕迹。
看来,自制力那么强的男人,在这方面也有无比失控的一面。
被江燃泽褪下的衣物整整齐齐叠在床沿,旁边还放着他昨天系的领带和西装裤。
拖鞋踩着地板上都是软绵绵的,常星禁不住回想自己昨夜那些娇滴滴的求饶,江燃泽只要了她两次,但男人的那种眼神明显像是没有饕餮满足。
换好衣物,江燃泽正好晨跑回来,他棒球帽没摘,遮住他小半的额头,帽沿上面覆盖着裹挟的雨丝,周身散着外出的寒意。
放下拎着的琳琅满目的早餐,江燃泽穿着休闲的运动装,灰衣灰裤衬得他比例极好,刚晨跑完,男人精神状态也是好的不得了。
反观常星腰还软着,眯起眼睛打着哈欠问:“外面下雨了,是不是很冷啊?”
“算是倒春寒。”
江燃泽泡了杯热咖啡,视线锁定在女孩半睁不睁的眼睛上:“昨晚累坏了?”
“太惨无人道了好吧。”
常星叽里咕噜地开始吐槽今早各种后遗症,男人只是噙着笑意很认真地听着,半天没有打断她的意思。
也是哦,越说自己的惨状,愈发能让他开心似的。
“过来。”
他勾勾手,把女孩揽过,两人经过那些亲密的接触,更加没有阻隔地如胶似漆。
男人用的是薄荷味的牙膏,很清新的味道。
常星把目光移向落地窗外的暗沉:“这个天气,江叔叔还要外出晨跑啊?”
“当然。”
他用银勺搅着黑咖啡,“不然学小懒虫赖床吗?”
“我”
张了张嘴,常星不服地进行辩解:“我才不是小懒虫呢,只要不熬夜,闹钟闹了我都是能起来的。”
越往后嘟囔,声音越小:“还不是昨晚折腾的太累了,要不然我早就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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