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连续灌了几瓶水之后,夜朗才真正的罢休。
两人坐在沙发上休息,古斯横喘着气,而夜朗则是抽烟,被这样强行的灌了几瓶水,古斯横的自然是想去洗手间。
&ldo;我走不动了,麻烦你扶我去一下洗手间。
&rdo;古斯横侧过头看向夜朗,狂饮矿泉水之后他的嘴唇有些隐隐泛红。
男人的脸上的神情虽有不满,但更多的却是隐含的怨念……看到夜朗站起身,古斯横正准备伸出手让夜朗扶他,可是夜朗却直接把洗手间的门给锁得严严实实,这使得古斯横的表情变得更加的精彩。
他想上洗手间……夜朗竟然把门给锁了,他在洗手间外捶打了门几下,可是却没有用,他让夜朗快点把门打开,可夜朗跟没听见似的休息了。
古斯横想去外面解决,可是大门也给锁住了,夜朗把门用钥匙反锁了,古斯横找遍了房间都没找到钥匙。
半个小时候,古斯横就坐在沙发上不动了,因为他现在动一下就感觉自己要爆裂,看到夜朗坐在他身边看电视……古斯横这晚可说了经历了人生中最可笑的一夜,他差点在夜朗面前尿裤子,不过幸好夜朗这混蛋还有点良知。
最后还是把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但不幸的是,那时候都快天亮了,古斯横几乎要虚脱,他整个晚上就算了没被绳子捆绑着,他也不敢乱动一下……因为随时都会尿裤子……夜朗给他的惩罚,真可谓是一次比一次让他恼羞成怒,但古斯横也深刻的认识到,几天不回家,和不接夜朗的电话,以及想要偷袭夜朗的后果都非常的严重。
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迎接他的将是何种&ldo;酷刑&rdo;,所以古斯横事后都非常的&ldo;老实&rdo;,他只字不提那几天的事。
但自从那天之后,夜朗为了防止古斯横&ldo;没记性&rdo;,就给古斯横规定了,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过点要受惩罚。
由于古斯横本就是纪律部队出身,准时准点每晚办完正事就直接回家,他现在跟夜朗不在同场盯场,所以工作的时候不一定能碰上。
最近一哥在南区有间茶楼总是被人骚扰,一哥让古斯横去盯一下夜场,而夜朗有正事要做,这种小事自然不会管太多。
古斯横也算是汉堂里面上位快的,他才来了半年,就在一哥身边办事,夜朗也很罩他,所以一哥手下的那些小弟,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虽然这几天在处理茶楼的事,但也没忘记约了汉扬看拳赛,被折磨了几天,又忙了几天工作,自然要放松的休息了。
古斯横事先跟夜朗打了电话,可是夜朗似乎在忙的,电话那头都是场子里主管着急说着什么事的声音,那边的声音非常的乱‐‐夜朗抽空问古斯横:&ldo;你有什么事快说,我这边出了点事,要立刻去解决。
&rdo;他让古斯横说重点,别讲废话。
&ldo;你那边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过来帮忙?&rdo;古斯横认真的听着那边的声音,他听到有人掀翻桌子和激烈打斗的声音。
还有一些人争执的声音……&ldo;场子里现在很乱,有北区的人来捣乱,你最好不要过来。
&rdo;夜朗平静的声音给嘈杂的背景声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古斯横跟北区的人有过节,不方便出现在现场,所以他也没有打扰夜朗解决问题,只是告诉夜朗晚上要出去:&ldo;我约了朋友去看拳赛。
&rdo;夜朗那边没声音了。
&ldo;你也见过的,就上次我不在家的时候,到家里来找我的那位很有礼貌的年轻人。
&rdo;古斯横最近如果晚上要出去,都习惯给夜朗打个电话点通知一声,要不然他担心夜朗&ldo;犯病&rdo;。
夜朗默许般的挂断了电话。
真是个怪胎。
古斯横盯着电话看了两秒,就直接去了拳馆,他跟汉扬说好了在拳馆门口等的,他刚到就看到汉扬的车停在路边。
而且馆长站在车前,弯着腰看着车里,满脸笑嘻嘻的在跟车里的人说什么,古斯横走到车前的时候馆长已经离开了。
古斯横站在车前敲了敲车窗,车窗立刻就缓缓的滑下来了‐‐男人站在车外,看着车里品味绝佳,气质非凡的青年,汉扬似乎来了很久了,却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ldo;我似乎是来晚了。
&rdo;古斯横反倒感觉有些抱歉,毕竟让别人久等,并不是绅士所为。
&ldo;是我来早了。
&rdo;汉扬似乎并不介意,还相当的客气,这让古斯横更加的对这个朋友好感倍增。
毕竟等人这事既麻烦又枯燥,不抱怨两句就算很好了,可是汉扬却反倒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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