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幅画,他在那里是那么和谐,好似他原本就该在那里的一样。
我也感受到了一丝扰动,我看向西边的天空,大陆辽阔无根,不给天以映上水蓝的机会而布满了这个时代的特点,战争与混乱的灰暗色调。
最遥远的地平线方位在悬在中天上的恒星亮点强光的掩盖下隐约的有一颗小小的白金色的恒星,那是六星系统星辰的一个,很快这颗巨行星就会被那套恒星系统纳入受到那颗太阳的光辉,在一些特殊的年份,甚至可以看到多个太阳聚集在同一片天空的壮观。
那个方向同样是这颗起源星上龙族的领土“龙渊”
自成空间的入口位置,圣祖的治下。
那丝扰动就是从那儿传过来的,我的心里莫明有些沉重,好像明白了什么要发生。
“路径被暂时加到了六维,用六维光速传导过来的零质量粒子束,相对三维光速要快近3亿倍,用粒子占据的量子级表达信息,“我出神地看着那片天,糊模地看到一些灰晓稀疏的云彩染上了金边,而遥远的让人不可触及,好似在嘲笑我完无梦想和目标的人生,“有大型战争要发生了吗?需要出面阻止?”
“你似乎不太愿意面对这些事情,”
他的声音轻轻地传来,这个男人对我亦师亦友亦主,有时我也不和以与他如何相处,但是他那长出我始终无法记住的脸有种让我心安与信服的力量,“你很迷茫,你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人们都是由世界塑造的,也许你听了我的话觉得自己很悲哀,不自由,但是啊……我们都在世界里,我们知道的是世界,想要的也只有世界中所有的或的在世界中做到的,失去了这些世界的基础,你什么也不知道,比没有程序的空白机器还要简单,你能想要什么呢?你能有什么方向与目标呢?既使我手握灭世的权柄,在世界也要受到限制,动用的力量两源于世界核提供,调动界外的虚无也要在世界承受范围以内,如果我觉得自己不自由,很弊屈,呆在界外不到世界中来,那我的心所想要的,离她该怎么办?界外是什么都没有的,一切都没有,作为虚无统率者的王座只能在那里沉睡,我遵从我的心,来追求我的情感,失去了情感,那么虚无也就没有了意义。
你是世界所产生的,世界的一部分,世界想要你做的,就是你想要做的,虽说是命运的束缚,宿命的轮回,但只要你不后悔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这一世轮回就够了。
多听从自己的内心吧,你可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心。
心很孤独,人们在这个浮躁的世界上,常常忘却了本心,只如道随波遂流,一昧迷茫抱怨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了,心这个东西,它是有感情的,而世界没有感情,感情的影响是唯一一个可以有机会偏差于命运外的干扰,因为世界不具备虚无的力量,对于感情对命运发展的计算只能用摸拟回路和以往的经验来判断,虽然大多数生灵都是不具备引发虚无的能力以模拟的方式来体现情感,但正是这改变了一切。
“世界也不能完全掌握命运,它只是计算数亿年间世界的发展,筛选对世界进程有利的未来,利用世界意志对个体意志的统率性和概括性加施影响,把事情带到正轨上来,我怨恨宿命,不甘于命运,是因为命运无法完全束缚我,却又影响了我的一切,这是一道难以破解的枷锁,正如有生就有死,我身入轮回,就要被亿万命运丝线所封印住自我,自我,受到世界变化其测的影响——虽然可能它自己也无法精确地控制到每个细节吧,也只有强行把故事的框架锁定好,对于世界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他看着我,似乎我的一切疑惑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在一个生存了无尽岁月的经验者面前我数十年的记忆带动的思想与行为是如此透明与简单,“它无法束缚我,却又束缚了我的一切,这说的是命运不能锁死我,我非世界中人,我的所作所为均不受命运调控,而我又在世界之中,周围亿万生灵的命运强行影响,干扰着我。
宿命,我感激它给我带来这一份亘古不变的缘份,我无此爱万古如长夜,我又痛恨它不能给我牢牢将其握在手中的机会。
我有命运吗?我无命运吗?这是相对的,无法寻找本质的啊。”
所以,我要出面阻止战争吗?”
我忍不住问道,那道粒子来从高维上已经被剥离下来了半天,远早已该读出其上的含义了。
(注解:高维包含低维,三维世界就是由无数二维世界和时空上运动的二维世界构成,同样三维世界是四维无数个组成部分,低维组成了高维,向上看,低维在高维之内,高维空间大于低维空间,向下看,高维建立在低维的基础上,低维空间大于高维空间,无论怎么推断零维虚空都是最大,但其最大是因为它作为背景和基石而不是根据推断。
最高维度的生灵升维就能进入零维,从而零维也是最大的维度,也是最低的维度,但升维进入零维尚有可能,跌落到零维和世界崩塌有什么区别你让人怎么活呢。
实际上,维度空间之间并无大小之分,强者在一片区域释放力量,其对应的低维区域和高维区域都会受到影响。
)
“看来你已经接受了世界的恶意与期望,很高兴看到你又成长了一点,”
远露出人畜无害(丧心病狂)的微笑,他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大腿上不存在的灰尘,树叶哗啦啦地被起身的气流吹动,闪烁的光点在他身用徘徊,宛如水面泛起波涛反射着点点阳光,“不要盯着我看,我在三维上移动,每个地方的曲率和相对时空流逝与存在度都有细微差别,我的速度和位置不断的变化,我的脸也不断发生细微的偏差,所以不要妄图记住我的脸,除非我将其锁定了,去吧,快去快回,回来的时候证得不要看脸而是看气质来找我,呵呵。
离让你去龙渊,那里是强行从大维度上扭曲到极限产生的一个泡,一个被锁定小三维世界,持教廷身份即可证明进入。”
我莫名其妙被吐了一个槽,一脸找不着北地向四周看了看,身子一扭准备向远处那个亮点小太阳飞去,忽然间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回头再次看向他的脸,确认了他没有骗我他的脸又变了一点之后,认真地问:“你为什么不分身无数来强行扭曲整个命运系统呢?你做出无数行为干扰就完全可以引导世界走向啊!
“傻孩子,这世界如果能承受得住我那么个多的分身,它已经坍塌到全零维究极状态了,哪来这么多屁事?”
远的笑容如此的让人来气,我顿时有种磨牙吮血杀人如麻的冲动,“我在世界内有那么多毁灭意志的接入点(身体),世界会马上不稳定崩溃掉,时间维度也不能在这么大的意志干扰下正常波动和运转。
一路顺风呀!”
他上一句还在解释着毁灭世界的原理,下一秒又跳到让我一路顺风上了。
我心里默默地吐了个槽,随后有些低沉地说:“所以我生存的意义是什么?……真的很无聊。”
“我也曾寻找我生命的意义所在,但以这个概念是模糊的,对于世界而言,演化出生命的意义就是加快他的进程,对于个体而言,仅仅是活着罢了。
年轻人总是迷茫、叛逆,不想做任何事情,却又盲目地行动着,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却忘自己的选择与沉默不作为造就这一现状,还抱怨自己不自由,活着无聊且没劲,没有任何能支持你的动力。
一生中最光辉的一天并非动成名就的那天,而是从悲叹与绝望中产生对人生挑战的勇气的那天,这些知识和基础作为支撑我们存在与生存的本质,正如世界不是因为规则而被制造,而是因为它的展开制造了规则,作为世界的产物我们自然而然的有了这些规则,这并不在于接不接受,而是我们已存在开始就已经拥有,即便我们所认知的成功和一切辉煌都是局限的认知构造的,不全面的,但是你的整个构造都是依靠这些知识所产生的,那么接受它就是最好的选择,不然你能用其他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吗?”
远耐心地和我哗哗,实际上我也没听进去多少,我看见远方的天空的灰暗与明朗,中天的光辉照耀世界,在我身后投下影子。
使我四肢百骸涌动着热辐射的力量,以及振动着空气传入我耳蜗的声音,构成我短暂感知到的一切。
“无知的人,对生存方式只有一个普通的信条就够了,不要后悔。”
我出神地看着我要去的地方,接着他的声音说下去:“我很空虚、寂寞,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人觉得寂寞,想尽方法排遣,最终还是逃弃不了寂寞,孤独是造化对群居者的诅咒,孤独才是面对寂寞的唯一出路!
我孤独寂寞地活了多少年?生活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要用世俗普遍的标准来衡量自己,无事事如游魂漂泊无依也是话,为什么一定要非得追寻一些追不可及的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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