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石温皱眉拽下了他的胳膊,冷着脸说:“以后你不需要再接其他客人了。”
他跌坐在床,突然妩媚地轻笑,嗔道:“那可不行,我得尽职尽责地服务每一位客人……”
“我说了算,以后你只需要接待我就可以了。”
程石温揽住他,在看到他露出的脖颈处上一个军雌留下的痕迹时,冷下了神色。
“噗,元帅大人,你的雄夫呢?”
关子郁推开他,巧笑嫣然。
程石温听到这话,皱了下眉,犹豫了片刻又道:“他已经病逝了。”
“哦……刚死了雄夫就来后巷寻欢作乐,没想到程元帅是这样的人啊……”
关子郁轻笑着将唇覆在他的脖颈处来回逡巡,像是条毒蛇在吐着信子等候最佳的觅食机会,突然一口下去,连皮带肉将程石温的脖子咬下了一块皮肤。
程石温闷哼一声,推开关子郁,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看向关子郁,只见他满口鲜血,咀嚼着口中的皮肉,笑得轻轻巧巧。
此后,但凡是程石温来找他上床,总是要将场面弄得血腥又暴力,一开始程石温总会任由他发泄,等到差不多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出手制止他过分的动作,冷冷地对他说一句:“够了。”
每到这时候,他总会乖乖巧巧地收回动作,吮吸着沾满鲜血的手指,故作委屈地道:“哦,知道了。”
哪怕是这样,程石温也总是经常来他这儿,他不免要满怀恶意地想,是不是他们这些外面世界的雌虫伤口愈合地快,大概是不痛的,才总是来他这儿找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大概是有程石温的命令,在那之后,很少有其他军雌来找他,偶尔有几个新来的应该是不懂规矩,又或许是人缘不好,身边没有老兵提醒他们,误打误撞地进了关子郁的营帐。
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他都来者不拒,轻笑着迎上去。
然而法地胡乱亲了一通,又心满意足地说道:“他们说这里有个我不敢碰的雄子,也没他们说的那么神吗……”
关子郁噗地笑出了声,又道:“傻孩子,他们在坑你呢,还是回去吧……”
“谁敢坑我程合明?”
他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这个年轻的雌虫,问他:“你说你叫什么?”
“程合明啊,怎么了,你认识我?”
那时候,还年轻的程合明愣愣地反问道。
“不认识。”
关子郁突然又换上了笑意嫣然的面孔,主动揽过对方的腰,暗示着向床边走去。
还是毛头小子的程合明想装作熟练的样子,扑上去就啃,但总是找不到门路。
关子郁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温柔地说:“关子郁番外(三)他笑吟吟地看着这场闹剧,仿佛这种局面不是因他而起一般。
程石温将程合明赶出去后,才转过头来看向关子郁,收敛好情绪坐在床边,一声不吭地帮他把散乱的衣衫合上,在碰到肩上的吻痕时顿了顿,突然俯身咬了上去,覆盖住原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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