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正在换鞋,身子一僵,匆匆收了电话,白忙活了一晚上。
一身酒气还没来得及处理,安和便跑过来拉着她闹,嘴里喊着“那老头又来了”
,她反应了半晌才明白“老头”
指的是谁。
扔下包,先问安和:“你看看几点,怎么不睡?”
安和抱着她不松手:“那老头在,他走了我才睡!”
安秋扔下他,脚步沉重,直奔进卧室,苏秉沉站在阳台上通电话,语气有些倦怠:“…上次说跳还没跳?你安生些死不了…你管不着,别尽找事,拿死威胁谁?你死了我给你厚葬…我败给你,你当我没说…我说什么你听什么?你以前的聪明劲儿哪去了…”
安秋坐在床上发呆,苏秉沉打完电话进来,看她一眼:“喝这么多?”
她抬头看他,有几分悲戚:“我希望往后安和性子随你多一点。”
苏秉沉点头:“像你的确不行。”
“我真的很差?”
“也不尽然,要说怎么看,你抗压抗打,沙袋一样,闷不吭声,背黑锅倒是好料。”
安秋泄气,酒一喝多,话也多,心里也不设防:“我近来常有这种感觉,想改变自己,独立自主,可又往往是泥牛入海,使不上劲,只能干着急。”
苏秉沉面无表情,依旧看她。
她眼眶微红,继续说:“可能我真不是块可塑之才…很多事,别人做得,我做不得,我想做,又总是被牵着鼻子走…我只会蛮力,没别人精明,只能被算计,防都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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