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析砚眼睛一亮,也凑着打趣:“明儿我叫人将太太平时的训导,抄了分发下去,让她们谨记背熟,若有人再犯,全部打发出去,省的惹是生非。”
大太太眼中划过满意。
拍了佟析砚一下:“你这个猴儿,就知道奉承娘。”
仿佛都没有看到佟析言的异常!
佟析言气急,手中的帕子都快撕烂了,却只能咬牙忍着,半晌她用帕子掩住嘴角,笑道:“可不是,母亲的话句句箴言警句,我们学的地方多着呢。”
析秋就看到佟析砚嘴角撇了撇。
水香脸色煞白,她是奉了三小姐的意思才和司榴闹,眼前就要被打板子,六小姐平时看着很怕事,却还知道护着司榴,可三小姐从头到尾没为她说过一句话。
想到这里,她不由心生绝望:“太太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早就侍立一旁的粗使婆子看了眼房妈妈,见她点头,不待水香说完就拖了出去。
司榴也被人带出去。
房外便传来水香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房妈妈厌恶的断喝声,一会儿又恢复了安静。
不过,这事还没有完,司榴好端端惹了无妄之灾,她当然不会就此揭过,她处处忍让无非想过的自在,可有人让她不自在了,她也不会任人欺负,她转身走了两步坐在一边的绣凳上,爱惜的抚了抚没有半丝褶皱的石榴红百蝶穿花洋缎窄裉袄。
☆、法,她当我不知道她的心思,哼!”
房妈妈坐在旁边的脚踏上,为大太太捏着腿,笑道:“太太也不必介怀,她一个庶女还能翻了天不成,还不是太太说了算。”
彼此主仆几十年,脾性也清楚的很,房妈妈说话也没了顾及。
大太太恨道:“什么没学会和那个贱人学了心计,以为自己姨娘凭着肚子能上一层,想都不要想!”
“太太说的对,左右不过是个奴才,太太想怎么样她胳膊还能拧的过大腿不成。”
房妈妈的比喻,让大太太好笑的瞪了她一眼,终于脸色好了些,只不过语气依旧恨恨的:“那个贱人,竟然也让人做了一件一样的,当我不知道,真以为去了永州就当自己是个主子,摆起正妻的谱。”
说着真来了气:“老爷也是,我把紫环送过去,他却动都没动,也不通过我随意配了人,竟抵不过年老色衰的姨娘。”
房妈妈眉头也皱了皱,想到王姨娘手段百出,如今肚子里又有一个,心中叹了口气:“老爷的性子您还不知道,是个念旧的,加上王……的手段,紫环虽是您调教的,可终究年纪轻面皮薄了些。”
大大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青花瓷茶盅扔在炕几上,茶水飞溅:“到是我小瞧她了。”
房妈妈知道大太太的脾气,只有顺着她的话说:“太太何辜和这样的人生气,左右不过半个月就回来了,这一路上水陆,陆路的颠簸,她年纪又大,奴婢纵是没瞧见,也知道胎位不会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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