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设计了命案,”
晏君寻很清楚,“他促使凶手动了手。”
“当然,这个疯子,嗯——”
时山延眉间微皱,似乎提到对方就已经让他很不爽,“这只耗子喜欢在网络上乱窜,他的能耐都在那里。”
“他要引导凶手,这需要时间,”
晏君寻侧过脸,不管脸压在方向盘上会不会压红,对时山延说,“他得让凶手先变得不正常。”
凶手的不正常贯穿整个案子。
“做个假设,如果凶手杀了暴力她的丈夫……”
“在这里,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时山延加重语气,“你不需要做假设。
别让阿尔忒弥斯和姜敛影响你,你可是个天才。”
晏君寻脑袋里淆乱的信息都安静下来,他像是坐在碎片上玩拼图。
他挑拣着这些碎片,试图看得更清楚。
凶手杀了暴力她的丈夫。
她挨过那么多次打,或许逃跑过,但被扯着头发拽了回去。
她遭受这些的时间很长,长到战前就开始了。
战前晏君寻在干吗?他忘了,那不重要,他的记忆不值一提。
总之凶手忍受了很久,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忍受,因为没人给她第二条路。
“她不是……”
晏君寻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凶手,“她对比自己弱小的东西充满怜悯,这对她而言是仅剩的尊严,她对孩子很好。”
所以她会坚持回到历建华的家里喂养那些金鱼,她怕它们饿死。
“但是孩子没了,”
晏君寻的目光逐渐凝结,“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她的丈夫既没当好丈夫,也没做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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