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爷抬头看天,天阴阴的。
胡大爷一边张望,一边对熬海金说:“阴天已经持续了3天,我估计就这一、二日必有雨雪。
孩子,你眼神好,帮大爷观察天气。”
熬海金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仰头,有几滴冰冰凉液体触碰到额头。
有那么短暂的1、2秒,熬海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转瞬就清醒过来。
接着,便感到额头略微有点发烫,还有那么点兴奋,听觉也似乎变得比平常略敏感些。
熬海金不自觉的唇角微微上扬,让别人看见会觉得像是在微笑。
“糟糕,不是已经在下冻雨就是即将下雨夹雪。
要坏事。”
胡大爷似乎在嘟囔。
“嗯?”
此时的熬海金就像是眉开眼笑,唇角的弧度越发上扬。
终于,胡大爷看向她,随之表情开始凝重,一只手掌按在熬海金肩头:“孩子,你不舒服吗?”
“没有啊。”
熬海金没来由的感到心情舒畅,指数不断上升,即将突破临界点。
胡大爷按在熬海金肩头的手掌转而去摸她的额头。
刚一触碰,就惊讶的提高音调,如果细听,似乎掺杂着什么。
掺杂什么呢?
是惊恐。
“孩子,你发烧了吗?”
胡大爷的脸在熬海金眼中有点朦胧感。
熬海金轻微歪头,有点要傻笑的架势。
兴奋剂、过量咖啡、发高烧、饮酒——都有可能使人体不自觉的发生这些状态。
所谓兴奋过头的表现。
再,就是中毒。
不是毒品,就是双头赤链蛇蛇毒。
胡大爷不知从哪取出一粒蜡丸,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稍一用力碾碎,里面是一粒乌黑色丹药。
“孩子,快吞下去。”
可丹药刚一触碰熬海金唇角,她便本能的抗拒,对此胡大爷早有准备,左手揽住她的双臂,右手四指合拢轻握丹药,大拇指扣向人中穴。
“啊。”
熬海金刚一开口,胡大爷手指张开,手掌按在她嘴上,丹药拍进口中。
好腥的味道。
就像是小时候吃鱼肝油,调皮非要咬破,不同牌子的鱼肝油腥味程度还不同,腥味重的简直能要命。
小孩子一惧黄连苦,二惧鱼肝油腥。
熬海金想吐,可是被胡大爷手掌按住嘴,正在抗拒,丹药就这么在嘴里自己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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