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熬成汁替伊骏服下,没半刻功夫就是又吐又拉,吐出来和拉出来的皆是黑稠的血块,黑块中隐约能看到无数细小的虫子在挪动,凌蔚将那硫酸倒入血块中,再倒上汽油一把火烧干之后深埋进土里。
伊骏恢复了点力气之后,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凌蔚来到他的房里坐在他的床边,说道,表哥,能告诉我你上个星期出门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事吗?例如说与人起争执,或者是吃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遇到一些独特的人或事?&rdo;伊骏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艰难地说道,我在福建的夜总会里面跟人打了一架。
那天供应商请我们吃过饭后到夜总会消遣,我和张总就去了,大家都多喝了几杯,张总跟当地的一个人抢小姐起了争执,我们就打了起来,他们没有打赢……&rdo;跟你们打架的是些什么人?后来还发生过什么?&rdo;就是当地的一些混混,龙蛇混杂的,有说粤话的,有说客家话的,也有说闽南语的。
后来,后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们换了家ktv消费,凌蔚把她的礼物还给她,并送她出了门,把门关上,凌蔚重重地唉了口气,总觉得心里面压抑得难受,全身也有些疲惫困倦之意。
肖青走过去拉着凌蔚说道,蔚蔚,你看起来像是很累,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
&rdo;嗯,好。
&rdo;凌蔚应了一声,阿姨,我就先回房了。
&rdo;回到房里,凌蔚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突然,她感觉到屋子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她猛地睁开眼跳起来朝那角落里看去,却只见到一道金光一闪即逝。
有东西!
擦了擦眼,定睛看去,那角落干干净净的连点灰尘都没有。
她吁出口气,是她眼花了?等等,她明明记得这屋子里没这么干净的。
凌蔚一下子跳了起来,目光在屋子里面四处搜索,偌大一点屋子干净得连点灰尘都没有。
她在房间里翻来覆去,发现床底、书柜角、桌子底下这些卫生死角都干净得找不到一丝灰尘,那些蚊虫也绝了踪迹,连阳台上花盆底的那窝赶不绝的小蚂蚁也不见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变得苍白,豆大的汗水从额间滴下滑进颈窝中。
家里面怎么会有蛊?不可能有蛊的!
可为什么会这么干净!
绮绮!
凌蔚一下子爬起来往伊绮的房间冲去,却见伊绮突然被她惊得跳起来,慌忙地把什么东西往背后藏。
她两步奔过去,把伊绮的手掰开,却见她的手中什么也没有。
她的打量着伊绮问道,绮绮,你在做什么?&rdo;没有啊。
&rdo;伊绮故作轻松地答道,神情颇为不自在。
凌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没有说,只是呆呆地站在绮绮的面前。
她家没有人会养蛊,怎么可能会有这东西!
蔚蔚,怎么了?&rdo;肖青担忧地望着她,不是说休息么?怎么又在屋子里到处折腾,你和绮绮怎么了?&rdo;阿姨,没事,可能是我最近有些神经紧张。
&rdo;凌蔚强扯起一抹笑容,她拍拍伊绮的肩膀,说道,对不起绮绮,刚才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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