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渣男不是不心疼。
那是他的时洛,一场比赛下来,时洛两只手因使用过度都在发颤,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周火回头看老乔,顺着老乔的目光看了过去——时洛白皙的手背被热帖烫出了几块红斑,再细看……余邃右手手掌同样被烫的发红。
老乔不经意同周火对视,自己讪讪一笑,摇摇头语气不太自然道,“这算什么,能有多疼?又不是天天都这样累……”
话如此说,老乔脸色也比方才沉了些,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下。
不知是不是被比赛开始前那漫天的灯牌感染,老乔比往日也敏感了些。
老乔目送四个选手出了休息室,待众人全走后才对着几个数据分析师和周火勉强一笑,“嗨,想赢,那就是得比别人多受点罪,以为是天才就不用吃苦了吗?那也是……”
休息室的跟拍小哥将镜头转向老乔,老乔不好意思往下说了,摆了摆手,坐了下来。
往日如何训练,为了一个个隐藏战术选手们背着人在基地是如何练习的,这屋里的人全都清楚,不消多说。
周火一向护犊子,心里知道不怪教练组的决策,还是逼逼了一句,“其实这种杀招可以等历届首次出现在世界赛大名单上的新人,都会被整个赛事组格外关注。
free三冠军天才选手,在第一次进世界赛那年拿下荣誉的同时,也都打破了些记录,以自己过人之处在世界赛上画下了专属自己的那一浓墨重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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