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扯了扯大胡子衣服,低声道“夫君息怒,咱们照做便是,如果他真要杀咱们,那就擒贼先擒王,与族长拼了便是。”
“好好,就依夫人!”
手中兵器都已交出,一行人紧随一小喽啰身后,穿过十几个帐篷,来到族长的营帐里。
黄玉不再卖任何关子,从怀中掏出那纸诏书……
说道“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族长可知你已经失去了兵权……”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
地一声,族长右掌重重地打在了身前的长桌上。
他站起身来,喝道“你胡说,小心我砍了你们的人头,冥王见了会很高兴得!”
“哈哈!”
黄玉仰天大笑两声,继续说道,“冥王已将族长降为一般士卒,族长还这么死心塌地,替冥王卖命,族长值得吗?”
“要要眼见为实,拿来我看看!”
金毛鼠疾步前去,接过那纸诏书,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族长此人品行恶劣,庞宫遇难却不出兵援助,此人私心太重、可恶至极,贬为士卒,永不重用,其麾下大军,暂由庞宫接管,其他将士应以此为戒,如有再犯,杀无赦!”
听完宣读,族长脸色大变,心里凉到了极点,冷汗自额上一点点渗出。
“是啦,没错了!”
金毛鼠微微点着头,看着族长说道,“老大,这歪歪扭扭的字迹,真是族长写的,还盖有冥界大印!”
族长深吸一口气,独眼呆滞地凝视前方,却是一言不发。
他心中五味杂陈,无助感、孤独感萦绕全身,却是一种“落水狗”
的感觉。
金毛鼠一脸凝重,他也深感不公,族长不惧生死,用心用情为冥界卖命,却被冥王如此对待。
是啊,再坚持些时日,便可打败这些天兵了,临阵换将,乃军事之大忌,灵王定是听了庞宫等人谗言,此等小人,怎可信任,冥王脑子定是进水了。
黄玉趁热打铁,正色道“这诏书不假,是我们来的路上截获的,送诏书的小喽啰说,庞宫战败后,逃到冥界向冥王告了族长的黑状,族长就此被夺了兵权。”
族长冷“哼”
一声,道“原来冥王是被那厮给骗了,等此一战后,我再与冥王去解释清楚,不用说了,决战明天开始!”
说着,他在长桌上落下了重重一拳,震得碗里的酒水洒出。
“呵呵!”
黄玉冷笑了,说道,“族长真是糊涂,那庞宫岂能给你有机会去向冥王解释,他已率五十万魔兽大军前来,但迟迟不肯救你,其险恶用心不言而喻啊。”
大胡子补充了一句,说道“那小喽啰说,等你战死了他才领兵前来,他们会用心救你吗?”
黄玉凭空又想出一句“那小喽啰还说,冥王说,你是阳人遁入魔道蜕变而成,与他们不是一条心的,迟早会叛变,他们早就防着你了,你这是愚忠啊!”
族长“啊”
了一声,沉吟良久,颇为凄凉地吐出几个字“原来如此,冥王对我们始终心存戒心!”
他怒哼一声,“那该死的庞宫,老子与他势不两立。”
过得片刻,他抬起头,看着黄玉认真问道“你们是来劝降的吗,还是特意送诏书来看我笑话的,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快说出实情?”
黄玉回道“那肯定是前者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天魔战神虽已崛起,但他所勾勒的魔界与三界灵冥两界有着本质区别,他意将天下苍生沦为他的奴隶,最终会乱了三界法刚,久而久之三界将混乱不堪,又回到混沌不开时候的状态,那便是逆形势而退……”
“你不要再说了!”
族长打断了黄玉的话。
他一脸严肃,沉思良久,看着金毛鼠问道“老三,你意下如何,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金毛鼠长叹一声,道“黄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你没发现吗,天魔战胜使唤我们就像使唤他的一条犬一样,如果他的根魂脱离了魔山,恐怕我们都得死在他魔爪之下。”
族长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可是我与那小子有杀母之仇,他能饶得过我吗?”
在座的自然能听出其话的意思,那小子指的就是夏宇龙。
向山笑道“族长大可不必担心,宇龙他宅心仁厚,时刻以三界大局为重,自然不会计较过往,而且与我们一同抗衡天魔战神的,我们都视为朋友。”
族长思索再三,权衡再三,环视着在座的……
正色道“前半生我坏事做绝,对不起天地父母,是该为三界做一些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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