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石铭轻松,沈芙却红了眼眶:“怀君事事都为别人考虑周全了,可……他怎么就不为自己想想,总在委屈自己!”
“这些私事不对外人道也就算了,而我既是他的夫人,他却怎么从没和我说过?”
“不行,”
用袖口擦干眼泪,沈芙腾的站起来,往季怀旬奔去,“我要去好好提点提点他,告诉他,从今往后可不能再对我有什么小秘密了!”
石铭往日总是嫌弃沈芙过于冒失,遇事也下意识想要阻拦她,怕她举止贸然,丢了石家和长兄的脸。
但这次他却一反常态,不仅没有伸手去拦人,还在心里期盼沈芙能跑得再快一些。
看多了季怀旬从容不迫的样子,石铭心里总将季怀旬想的那般完美,好像世间就没有能够难倒他的事情。
可眼下,石铭顺着沈芙的话一想,口不觉酸涩难当。
季怀旬再无所不能,也终究不过是受了折苦的肉体凡胎,只不过隐忍惯了,竟叫人瞧不出他也是会痛的。
石铭看了沈芙一眼。
他似乎能够明白,一向冷心冷面的长兄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沈芙所吸引了。
因为在所有人看来,季怀旬是半点都出不得错的季氏遗孤,是身份尊贵的皇长孙。
可在沈芙眼里
他只是夫君,是怀君,是……季怀旬。
李孝是秋试的考官,这样的身份不便于和石铭呆在一起。
到了出口,他就选了一个与石铭所去相反的方向,匆匆离去。
石铭揉揉脸,打起精神走进考场。
毕竟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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