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抓耳挠腮想不明白,他吃到的月饼明明就是那样的呀。
佛寺瓦檐上,明月清风盘绕着月未央三千如水青丝,又来回摇着她的袖子,仿佛在请她息怒,可她不吃这套,正欲跳下去理论一番,被崖望君拦住了:“可安生些吧,人家说的也没错,你做的月饼确实与传统意义上的月饼相去甚远。”
“该不会连你都觉得我厨艺很差吧?”
她满眼写着不服气,可偏偏遇到了崖望君这个不怕死的。
“央央,咱先不说你做饭的口感如何,单说那架势……知道的你是在做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砸锅卖铁呢,保不齐你上辈子真的是条鱼,这辈子就跟锅子过不去了。”
月未央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你既然嫌弃我做的饭,还吃了这么久!”
“央央,别冲动,你该不会忘了每日清晨都是我早起烧的粥吧,咱那破锅真的经不起你如此折腾了。”
月未央忍无可忍,蓄满了洪荒之力准备放大招,崖望君赶紧抱头捂脸:“别、别、别闹了,祝孟桢和小泗母子相认不容易,可别搅了他们的局,不道德,再说,你真的闹出了大动静,人家谈及月月娘,可就不止是厨艺不好了,顺带得饶上句旱魃易怒,何必呢?”
月未央这才扯下来拳头:“这笔账先给你记下,别让我逮到跟你清算的时候。”
“好嘞。”
崖望君抹了下额上的冷汗问道:“说起算账,祝孟桢的命途为何如此坎坷,都说红颜薄命,她也非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何不能安然度日?先是被家教规束得服服帖帖,从没有抛头露面,后又被段世清退婚,还威胁其不能破坏两家关系,就连跟自己儿子见面都不能坦然相告,这也太惨了吧。”
“惨吗?”
“惨呀。”
“‘青灯熏泪三千盏,可怜佛祖夜无寐。
’如此说来,佛祖岂不更惨?”
崖望君不解:“你为何对祝孟桢如此残忍,连判命诗都题得不留余地,我想知道她前世可造了什么孽?得你如此‘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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