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他手上一疼,是有人推了推他,“小孩,你怎么躺在这里?”
一个身穿紫红色僧裙、手持风灯的喇嘛蹲在他身边,歪头打量他。
“活着吗?”
他戳了戳谢子京的脸。
谢子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但他已经力竭了。
在昏迷过去的前一刻,他看见喇嘛举起风灯,照亮了自己的脸。
一片乌青色的繁复刺青,铭印在喇嘛的额头上。
病房里静得可怕,雷迟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在转动。
边寒盘腿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我再问一次。”
雷迟说,“黑兵,和特管委,有没有联系?”
边寒仍旧不吭声。
雷迟放下了手中的笔,长叹一声。
“好了,我知道答案了。”
边寒沉默,是因为他不能说。
而不能说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黑兵和特管委果然有勾连。
雷迟还记得自己晓亲自找出来,经过培训和认可之后,专门为特管委的高层人员和某些特殊犯人服务的精神调剂师。”
蔡易告诉高天月,被关押在零号仓的犯人以哨兵和向导居多,而这些哨兵和向导,大部分都是谢谅和他的潜伴押送过去的。
“谢谅有一个特殊的能力。
他的精神体是孔雀,能释放出非常锋利的刀一样的翎毛,这些翎毛不仅可以刺伤人,而且可以破坏哨兵和向导的‘海域’。”
高天月完全目瞪口呆。
“谢谅把这种能力称为‘切割’。”
蔡易翻开手上的报告,“你们的报告说,周游和卢青来可以摧毁‘海域’。
但这跟谢谅有一点儿不同。”
高天月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有什么不同?”
蔡易几乎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切割’专门用于审讯和抹除记忆。
它非常痛苦,而且是持续的、长久的痛苦。
‘海域’被谢谅切割过的哨兵和向导,他们的‘海域’很难恢复正常,即便有章晓,也几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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