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暴雨,花圃那边没提前准备好措施,运输过来的花枝被雨打碎了,我就去了马利科尔纳市镇重新摘了一朵。”
“镇子不近,又因为天气的原因,回来晚了,对不起。”
秦钊喑哑的嗓音带着风雨的沧桑,却又掩不住温柔,轻柔缓慢的在她身后解释道。
那朵花就这么送到她的面前。
从巴黎到马利科尔纳镇有多远,她不是不知道,但是期间的遥远路程和糟糕的天气都被他简单的两个字“不近”
一笔带过,他只在乎结果要能给到她这束月季。
而给她的要是最好的,花瓣残缺不行,不是的当天采摘的不行,花相不好不行。
当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后,他还因为送晚了,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秦钊多骄傲的一个人啊,也在她面前低了头。
赵芮生拿住遥控器的手紧紧收力,盯着那朵月季看了好一会,嘴角紧绷着,沉默。
良久才吐出一句:“疯子。”
见她终于说话了,也就意味着气消了,秦钊把花交到她手上,绕过沙发走至她面前,因为身上是湿的,他没靠太近。
“之前的呢?”
秦钊问。
他刚才看到装饰柜上的花瓶不见了,所以才问的。
“扔了。”
她答。
“扔哪了?”
他没不快,反倒一直很温柔,带着耐心。
很具诚意的认错者的姿态。
她看着眼前狼狈的秦钊,嗓音里憋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声音很闷:“后花园。”
秦钊点了下头:“我去找回来。”
说着就转身了。
赵芮生的视线跟在秦钊身上,嘴里的那句话死死卡着,吞不下去也说不出来。
秦钊很快就回来,这次身上彻底的湿透了,嘴角衔着笑,手上拿着白色的瓷瓶,里面完完好好的插着他送的每一枝花。
在他没回来的每一秒,都分外的长,无声的似要把她淹没。
她把视线从月季花上移至秦钊,他冲她笑一声:“看,花被人收在了檐下,还好,没被雨淋到。”
他一路走过来,留下一条水渍,他浑然不在意。
她看着他把花瓶放回原来的位置,好一会才说:“你是不是蠢。”
声音不受控制的有点哽咽,很不自然的响起:“我就扔在了栏杆边,你看不见么?”
明明是想要气势汹汹的骂一句,开口却变成了不忍加重情绪的埋怨。
秦钊微微一怔,回头望向她,原来她没扔。
他低笑出声,狼狈的姿态也掩盖不住他上扬起来的好看嘴角。
她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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