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事便通过客栈接头,紧急状况才用信鸽。
急急忙忙出了府门,果不其然看见等候在路边的哥舒,哥舒看了一眼独孤丝萝再瞥了一眼马车,示意上车。
独孤丝萝蹬上马车,气愤的掀开车帘,对上宇文护的眼睛,“宇文护,你是疯了吧!
在我的家门口,让我上你的车,疯了吧!
你知不知道”
这样被人瞧见了很难看。
“我看看别动!”
宇文护轻声细语哄着,一边拉住在发脾气的人揭开遮住脸的丝巾,抬手碰着她脸侧发红的部分,原本白皙的皮肤红肿起来看着犹为可怖,目露心疼,“谁弄的,独孤信?”
低沉暗哑的声音里面隐藏着愤怒。
“你知道的可真够快的,有什么急事吗?”
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这次居然用了信鸽,上次被定了婚约还是晚上过来找自己,今天是什么事情?
般若搞事情
“疼吗?”
宇文护小心翼翼问着,抬起手又放下。
“疼。”
丝萝皱着眉头看着罪魁祸首直言,脸直到现在还疼的很,一说话感觉更加疼了。
“我带了药膏,消肿很有效。
别动!”
宇文护从袖口处拿出墨绿色的瓷瓶,打开瓶子,指腹沾一些药膏,抬着手轻轻抹起来,神色温柔。
药膏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药草的气味弥漫开来,有些微苦,似乎痛感消下去了许多……丝萝恍惚间想起,原先他征战受伤的时候,她似乎也是这样给他抹药膏,她有这样的经历还真的是第一次,这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温柔。
“丝萝,你难得有这样乖巧的时候。”
宇文护抹完药膏,评价一下乖巧任由动作的姑娘。
丝萝瞪了一眼回去,宇文护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个刺头一样,如今这个地方实在是不妥,抬眼看了一下马车四周,“有什么急事吗?白日里就来找我。”
这段感情一直以来都是见不得光的,若不是被大姐发现了,这样的局面还不知道要维持多久?其实也瞒不久,毕竟宇文护总要成家,独孤丝萝总要婚嫁。
“我的女人受了委屈,受了伤,这不是急事吗?”
宇文护一接到消息便什么也顾不上,快马赶了过来。
丝萝看着性子再硬,也是个女孩子家,能动手的便只能是她的父亲若是其他人,他便要加倍还回去,可是独孤信,又是独孤信!
这一通火气没有地方发泄,只能忍着焦躁压抑的念着,“丝萝,快了!
再多一些时间一切障碍都会消失,受制于人,我当真是受够了!”
受够了只能偷偷摸摸的见面,受够了不被独孤信接受认可只能俯首认低,受够了连光明正大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都做不到
原本放在独孤丝萝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丝萝拧眉痛哼一声。
宇文护意识过来弄痛了人,唰的一下子松开了手,喃喃地道歉,“对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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