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份早饭吃完,夏知蔷的胃已经被顶得相当难受了。
心如死灰的她,伸出手准备扒拉另一个食品袋。
有人按住了她的手。
夏知蔷疑惑地看向冯殊,对方没头没尾地说“够了”
,随后加了一句:“想把自己撑死?”
“不是你要我吃的么。”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那我要是让你学着收收心——”
截住后半句话,冯殊瞥了眼她委屈至极的神情,叹气:“装可怜倒是拿手。”
弄不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夏知蔷却注意到,对方手背上有几处类似擦挫伤的痕迹,已经发红破皮了。
“这怎么回事?”
她问。
冯殊收回手,语气轻描淡写:“不小心碰到了。”
他随后起身,“我去洗个手。
早饭留一点,突然饿了。”
确定不用将剩下的东西强塞下去,夏知蔷感激涕零地目送这人去洗手间。
她将豆浆的吸管插上,撕开煎饼的包装卷到一半,又给小笼包淋了姜醋,最后还细细剔去一次性筷子上的竹刺,服务很是到位。
冯殊回来一看,生出种自己娶了个日本女人回家的错觉。
夏知蔷仍坐在沙发上,仰着脸,眼睛睁得圆圆的,像个小狗儿似的巴巴地等着人一句表扬,或者说,特赦。
“以后不要外宿,也不要随便换门锁。”
冯殊在沙发上落座,“还有,换锁师傅不穿鞋套就放进门的事,不能发生冯殊呼出的热气像羽毛,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夏知蔷耳后轻刮着。
她本就怕痒,当下恨不得立即“醒”
来,一脚把这人踢下床去才好。
她不能。
咬紧牙关强撑,夏知蔷定住不动,打算将装睡进行到底。
一双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肩。
冯殊整个人又靠近了些,手掌跟着开始移动,从肩头缓缓滑到小臂,中途换个方向,最后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后腰上。
夏知蔷牙根已咬得发酸:这里,可是她全身上下最怕痒的地方。
此刻的她就像一颗海胆,外层看似坚固,其实内里早已软烂一团,戳一下抖三下,任人宰割,屁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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