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幕回到宫中打听到今日明帝没有宿在景仁宫便直接去找了皇后。
“母后,如今白澜若已经对我死心了,我们得另想办法了。”
皇后闻言黛眉紧蹙,又是感觉一阵头疼。
皇后揉着太阳穴道:
“那丫头不是追了你四年吗?怎么说变就变?”
沈澈幕闻言更是气愤。
“今日我在右相府从早上等到晚上,白澜若都和陈思言一起不知道去了何处,他们二人本就是青梅竹马,我看定是这陈思言趁虚而入了。”
皇后在脑海中想了片刻,寻找着陈思言相关的信息。
“陈家军的那个小将军?将军府确实与镇国公府交好,他们想亲上加亲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澈幕闻言十分不快,咬着牙说道:
“白澜若必须是我的太子妃祝我登上那个位置,嫁给一个区区少将军岂不是浪费了她身后如此大的势力。
我们必须在他们定亲之前让白澜若成为我的人。”
皇后听到沈澈幕说的话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震起了茶杯,一时间茶水四溅。
“胡闹!
你现在已经和那庶出的生米煮成熟饭,若再故技重施连傻子都知道是我们设计让她失身于你。”
沈澈幕低头不语,如今白澜若不喜欢他,除了让白澜若成为他的女人让她不得不嫁给他,他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皇后喝了一口茶,双眼微眯阴恻恻地说道:
“我们得不到的,那别人也别想得到。
只要那丫头死了,便无人能通过她得到助力。
没有右相府和镇国公府的支持,任凭谁都无法和林家抗衡。”
沈澈幕双手紧握成拳,眉间满是阴鸷。
磨着后槽牙恨恨道:
“白澜若啊白澜若,原本只要你听话我未必不能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如今可是你自己作死,便怪不得我了!”
次日,云川跪在地上头上密密麻麻地渗出许多汗珠来,颤抖着声音说道:
“属下监管不力,底下的人接了委托颁布了红令,这事报告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顶尖杀手接了令出发了。
我得知消息第一时间发了信号弹将所有杀手召回,白小姐平安无事。”
此时沈月白桌上躺着一张红色的悬赏令,上头赫然写着右相府嫡小姐白澜若,上头还画着一副十分传神的小像。
红色悬赏令在残月门中是最高等级的悬赏任务,价格相当不菲,一单就要花费十万两黄金,如果是身份特别贵重的人还要额外加钱。
因为定价高抽成不菲,所以接红令的杀手们都会用尽浑身解数去尽快地完成任务,以免被别人抢了先。
如今却是有人不惜花重金也要取白澜若的性命,沈月白浑身散发的寒意十分渗人,让云川犹如坠入寒窟一般。
“是谁?”
沈月白没有感情的薄唇吐出两个字,声音因为滔天怒意而十分低沉,又让周围的空气冷了几分。
“交易的人身份背景很普通,是被人买通的,已经派人去查了,人也被控制住了。”
沈月白披上一件玄色的外袍,戴上了那副纯银的面具冷冷说道:
“看来我得亲自回阁里一趟了。”
说完沈月白直接走了出去,云川踉跄地爬了起来,他跪在地上许久双脚都发麻了,一瘸一拐地跟在沈月白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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