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又酸又涩,微甜,生津,缓慢又潮湿。
卓哲不断地往后回口水,却还是有一丝顺着嘴角流下来,他被牵扯得发酸,眼泪也随之沁出来。
一吻过后,卓哲扶着树大口喘气,然后盘腿坐到了地上。
这么歇了一会儿,刘义成拉他起来,他们接着往山里走。
走的时候卓哲问刘义成:“你不难受吗?”
“什么难受?”
“就下边啊,又硬又胀,跟裤子里卡着,走路都会蹭到,憋得难受。”
“习惯了。”
“呃……”
卓哲想了想,他好像的确经常让他处于这种状态。
无言地走了一会儿,卓哲说:“对了,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一件事儿,想先跟你商量商量。”
“说吧。”
“就是之前徐小美来嘛,其实我也挺后怕的,我觉得这是个问题,需要解决。
但是藏着掖着这样肯定不好,而且徐小美也指出了我的行径是多么的自私,我想也是这样的。
之前我在书上看,北方也有大棚技术,而且在春秋季可以利用火炕和灶台的余热,感觉还是挺有前景的。
我想这样,先跟邹支书和班长聊聊,在我们家先盖个大棚试试,之后如果收益好,就可以普及到村儿里的各家各户,正好我们也是一家一个生产小队,大棚收获也可以计入到生产里。
这样我们在家自己种东西,就也不是什么坏事了。
你说呢?”
“可以,明天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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