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见乔深醒了,洗净擦干了手,过来接过妹妹,让乔深赶紧去吃早饭,“灶里温着呢,快去吃早饭,可不能饿到晌午。”
乔深有些不好意思,一个月来天天睡到近中午,“谢谢娘,你明儿醒了,把我唤起来,我天天睡的越发懒散了。”
“能睡得着就睡,我孙女儿也是能睡,早上饿了哼了两声,抱着喂完奶,就又睡着了,我便放你边上了,她也睡的踏实。”
祁母看着怀里还在睡的孙女儿,干燥温暖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妹妹的小肩膀。
“妹妹喝完奶就睡,也不怎么闹腾,我都愁呢。”
婴儿不是应该很能闹腾的吗?怎么他生的就不一样啊?“害,你生个这么懂事的小闺女,愁啥?闺女是比小子文静些,孩子只有不舒服的时候才闹呢,我们妹妹是个有福气的,她整日舒舒服服的,你这做爹爹的,还非得她闹腾你,你才开心啊。”
乔深想了想,也是,祁母带起孩子来,那叫一个细心,而且妹妹不是非得他抱,奶奶抱,她也很满意,所以少有不如意的时候,“也是,怀的时候,就特别不闹人。”
又想起来祁父不日就要来镇上看小孙女儿了,便问道:“爹定了日子了吗?什么时候来?”
家里农活花银子请了人做,祁父起初不同意,觉得浪费银子,老二一家赚钱也不容易,但是祁硕坚持,两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了一辈子,做儿子的有能力了,就想让两老也歇歇,享受孙子孙女在膝的天伦之乐。
再加上,乔深又生了个闺女,他看在孙女儿的面子上,便同意了,只是还是在村子里,想给孙子孙女儿带些乡下稀罕玩意儿,所以便一拖再拖。
祁母也不太清楚,老头子也是不爱表达的人,“估摸快了,他自己能来,老大赶驴车也能送他,不担心。”
乔深点了点头,啃着玉米饼子,走到小常乐边上,这会儿小常乐已经写烦了,正拿着柳条儿在瞎划拉沙子。
乔深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瓜儿,问儿子道:“听故事不?爹给你念念。”
乔深买了几本启蒙书,现在在给小常乐启蒙三字经,他每一句都给编一个小故事,小常乐听得津津有味,倒是会背了好几句。
小常乐放下柳条,登登登地跑去屋子里拿了三字经来,他以为是故事本呢,捧着回来后,被爹爹抱着坐在怀里,爹爹边吃着饼子,边给他讲故事。
好在妹妹还小,整日吃了睡睡了吃,而且有娘能帮着带她,乔深还是想着花些心思在儿子身上,现下儿子是非常喜爱妹妹,但是他做家长的,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因为儿子懂事疼爱妹妹,就冷落了儿子,长此下去,不利于小常乐的心理成长。
手心手背都是肉,有妹妹的一份陪伴,就必须有小常乐的。
祁父来了祁院的乔深的马上赶到桥西街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桥西街头,建了一个巨大的牌子,气势磅礴的写着‘桥西街’三个大字,站在街头往里看,一切都是崭新的,整洁又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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