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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月想笑,心里很骄傲。
瞧瞧她找的,多有眼光,不让干活都不行。
孩子们睡的呼呼的,楚亦锋心里很高兴,他还瞟眼单人被问毕月:“自个儿盖一个被冷不冷?”
毕月心话,俩人盖一床被才冷吧?那来回翻身不透风吗?再说都四月天儿了,能冷到哪去?
“冷。
咱俩一被窝啊?”
说完,毕月眨了眨眼睛。
“得嘞,哥来了。”
被子里的俩人交叠着,像蝉蛹一样上上下下浮动着。
屋里小有小的好处。
楚亦锋的胳膊肩膀虽然被毕月咬的发紫发青,可他也比以往和媳妇深吻次数多,那蚊子声般的哼唧,哼唧的他腿发软、心发颤,还有偷情般的刺激感。
这对儿小夫妻:
女人想着,为了孩子们,什么钱不钱的,挣多少是多,以后再挣。
孩子们不能少爸爸,她也不能少了幸福,幸福满足也跟钱不搭边儿,所以她来了。
她不怕麻烦用大哥大遥控指挥各地办公,且放下一切光环只做一名持家有道的体贴军嫂。
男人想着:谁到了我媳妇这种高度能做到这样?他要感恩,要对她更好。
况且媳妇孩子热炕头就陪他半年,半年时间,每一天都是倒计时。
所以他要争取所有空闲时间对三个宝好,做名好爸爸好丈夫。
俩人就这种心思,啥日子过不好?
可远在京都的家人们却不看好,非常惦记。
大清早,毕铁刚拿着干豆腐卷黄瓜小葱蘸辣椒酱卷着,卷好了递给拄下巴发呆不好好吃饭的刘雅芳:“你说你,这不是贱皮子是啥?俩宝搁家那会儿,你天天吵吵累死了,说把死身子不能出门啥的。
这回不用你了,出去溜达吧?倒不出门了,不出门也就算了,你上哪辈子火?”
刘雅芳横了一眼毕铁刚。
她现在浑身没劲儿,干啥啥没劲儿,也就跟毕铁刚打嘴架能有点儿精气神:“外面乱成啥样了?出去瞎溜达啥?我告诉你,你也不许给我出门。”
一把抢过干豆腐,咔嚓咬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呢就捂嘴要吐的样,疼的刘雅芳直拧眉:“你没长心啊?我嘴上长俩大火泡你瞎啊?你给我蘸辣椒酱,哎呦天儿,疼死我了。”
毕铁刚懒得搭理,他现在也快要被骂习惯了。
自打外孙们走,他家这婆娘就跟个精神病似的。
默默叨叨。
一会儿骂女儿不长心,咋能不听劝带走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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