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的眼里散落一抹失落,可又不想把她逼得太紧,只是用手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双颊,然后垂下手,坐到书房的软榻上问:&ldo;既然邓怀柔使用的乃是攻心战,该如何化解才好?&rdo;当他终于后撤,飞燕才觉得一直压迫着她喘不过气来的压力骤减,慢慢地舒缓了口气,想了想说:&ldo;若是学了他们开始善堂施粥,难免东施效颦,适得其反。
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rdo;当飞燕说完后,骁王听得不由得眼睛一亮。
这个女子虽然因着年纪尚轻,又是被白露山狭窄的天地所限,在兵法权谋上到底是逊色了他一筹。
可是,如果假以时日,凭借着她与生俱来机敏的思路,奇思妙想的野路子用兵之道,屋檐下的这只小燕,安能不与鸿鹄比翼齐飞呢?,哪个是实打实地为民着想,立见高下。
&ldo;我说,肖青老弟,殿下的侧妃竟是什么来头?还真神了!
&rdo;窦勇因着亲眼看见飞燕在骁王的书房里绘下了布防图,一时心内好奇,便问向了肖青。
肖青坐在营帐里,正与窦勇对饮,闻听此言,闷闷地饮下了手里的一杯酒:&ldo;什么来路?跟你那个不安分的妾室隆珍一样,我看迟早也是一汪祸水!
&rdo;肖青此话一出,那窦勇立刻瞪圆了眼:&ldo;当真是就吃得酒多了?老子的婆娘哪里轮得到你教训?&rdo;若不是说着这话的乃是生死的兄弟肖青,窦勇早就一拳飞了过去,打个满地找牙再说。
肖青倒是起了坏心,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ldo;这后面的鞭伤可是都好了?&rdo;结果拍到了刚刚结痂的伤口上,疼得窦勇一咧嘴,狠狠地推了肖青一把。
&ldo;老子家的那个婆娘的确是不省心,可是堂堂二殿下的侧妃,岂是你这莽汉多嘴的,怎么讲出这样眉头没脑的话来?&rdo;肖青没有接话,只是微微苦笑着又倒了杯酒。
那尉迟飞燕的底细也就只有他一人知道,虽然心内对这白露山的女贼首十分警惕,眼看着二殿下被那女反贼迷得神魂颠倒,却是苦不能言。
若是只因为迷恋了她的美色,养在后宅里便好。
可是二殿下是怎么了?难道真得因为陛下将他贬斥到了淮南而心灰意冷?准备随波逐流了?竟然是让个后宅的女人参与到了军中事务,而且……还是个曾经的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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