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永点头:“快去快回。
“哎——”
一种会心的微笑浮现在“瘌痢头”
的眉眼之间。
……汀州府附近的战场,清、明二军对峙日久,兵营遍地,旌旗蔽日。
一队南下的清军与北上的明郑的军队在混战。
战埸一片狼籍,尸横遍野,丢盔弃甲。
远处,老百姓携儿带女到处逃亡。
村村镇镇萧条不堪,店铺关门大吉。
在古堡镇小街上,家家关门闭户。
鲁大与“瘌痢头”
等土匪耀武扬威地从街头上走过。
行人恐避不及。
这边,古堡“雾阁书坊”
已经濒临倒闭,少数的一些工人却凑在一起一边纳纳鞋底、绣围裙,一边讲古。
看着这不生不死的状态,江母与江爱真失望地走出工房。
“半天崠”
纸槽也已处在半停产状态。
张天强的纸槽也快维持不下去了,但仍在苦苦支撑,兵乱带来的后果,使古堡的书坊对于玉扣纸的需求量急剧下降。
纸槽也有点开工不足。
刘家梁倒悠闲了——他在纸槽外一边侍弄兰花,一边晒太阳。
张天强见刘家梁在侍弄兰花有点焦急,上前道:“这个乱兵老他娘的打仗,纸都销不出去了,书也卖不出去。
你怎么还有这个闲情逸致?”
刘家梁笑道:“稍安勿燥,老板!
有的时候人要顺天合世。
你看兰花源于深山之中,或荆刺丛里,林木荫下;或陡坡平地,乱石之间。
不过,凡好花均是株不惊人,叶不出众。
有的几年育不出一苗;但次的兰花也不因次而自暴自弃,多数随遇而安自发自长,容易成活,易于栽培。
但好花与次花并非一成不变,受阳光、冷热、气候、土质的影响,老天这个神秘的造物主会使一些兰花产生变异:“有的好花会变成次花,有的次花也会变成好花、奇特异香之花。”
他摇头晃脑,继续浇花晒日。
张天强苦笑着:“看不出啊,‘三日不见鸡变鸭’了啊,屎壳螂推出金蛋蛋了?”
刘家梁大笑道:“我说那里来的屎臭气,原来是屎缸盖子没盖好。
张天强佯怒道:“你……阴屎屁!”
刘家梁与张天强相视而笑。
……而在古堡街道另一端,墨香堂书坊已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书坊内各工房秩序井然,客家妹子们正在各自的工作程序上认真、麻利地工作着。
李耀本带着张玉浦在工房巡视。
他们的书房也布置的典雅清幽——明式家具、名人书画、古董根雕遍布,颇有些书香门节目录赞不绝口“你……我不理你了。”
黄少芳不高兴的转过头。
江爱真欲扑入黄少芳的怀里:“好好好,我的大小姐。”
黄少芳侧身子一闪,倒在床尾,突然发现了那个包裹着的围裙。
“哎,这是什么宝贝?”
“喔,是……是……刚洗的围裙。”
顺手接过一摁,江爱真感觉不对。
她不经意间地打开那件折叠的围裙,却发现了里面原来包藏着小海螺贝壳首饰项链,她怕黄少芳发现忙匆匆掩饰而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