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薛昭的安危、薛家的前程、阖族的性命……
但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不论哪一方,都不曾再有所动作。
京城波涛汹涌的权利深海,陡然成了一潭死水,平静的近乎诡异。
直到……
四月十五,早朝,长平侯薛昭主动交还西郊大营兵权,以旧伤之由,请辞左右翼前锋营统领一职。
帝大惊,当即驳回,未允。
四月十七,薛昭再度上书乞身,痛陈伤情,言辞恳切。
帝口谕之,胡虏未灭,岂不闻廉颇六十尚有余勇?
四月二十二,早朝,薛昭三度请辞,荐顾太师次子补缺。
帝拂然大怒,斥其狼子野心。
其下属代为求情,帝愈怒,金殿之上剥其官职,削其封邑,连贬其麾下三员大将出京,终允其请。
……
我立在大门前,看着来往车马,心绪翻涌复杂。
《佛经》有言,欲念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从始至终,我一直清楚的知道,我会付出代价,他也会付出代价。
虽从未宣之于口,但我们都暗自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
可是。
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我抱紧胳膊,透过密密的雨帘,一眼遥遥望见,疾驰而归的良人。
“把伞给我,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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