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豪:“《他逃,他追,他俩都插翅难飞》”
阿罗拉大陆对这些看得很开,人们公认为,只要是互相深爱的恋情就是值得祝福的。
如果说队伍那边风和日丽,一派祥和的话,公爵这边就是狂风骤雨。
就算公爵当了个弓兵,他还是有跟人冲突留下的伤口,不深,在公爵苍白皮肤上看着却触目惊心。
戈斯:“还画眼线,你搁老子这儿装什么呢?切根手指头我都能认出来你!”
戈斯:“刚解完毒就敢上战场,调理好了您是不是要窜上天了?”
戈斯:“医生让你好好休息你就不听,夜不归宿是吧?”
戈斯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连串的质问喷得公爵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他有话想说:“没夜不归宿……”
戈斯脸上笑眯眯,跟后勤部部长的表情高度重合,话里却带刺:“怎么,难不成你还隐身了?”
菲尔德环住了戈斯柔韧的腰。
戈斯举着医疗工具,心想,感觉还有点熟悉。
“那天我趁你睡着了跟你一起睡的。”
原来不是梦。
“别凶我了,我就是怕你担心。”
戈斯愣了愣,没错,担心——不是医生对病人的责任,不是宿主对任务者的关注,而是人对亲近之人的担心。
菲尔德紧紧拥着戈斯,感受他身上令人着迷的木调气味和温度。
“我喜欢你。”
菲尔德看见戈斯的耳廓又染上薄红,眼神又开始可爱地躲避,眼眸晶亮。
菲尔德喉结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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