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
许念的话说到一半，对上韩雅宁的目光，“对，是应该换一家，可惜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们都是没福气的人。”
“你要是想吃，改天可以再来吃。”
韩雅宁劝道。
许念灵光一闪。
“你们不吃，我自己打包一份。”
许念道。
“不行。”
两道声音齐齐响起，白芷和王素芬都开口反对。
“这么臭的东西，你要拿着，就不要跟我们在一起。”
王素芬道。
“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
“小师弟。”
“大师兄，我错了。”
“走吧，我带你们再换一家。”
半个小时后，几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顾不得挑剔周围的环境好不好，一个个饿的不行，催着服务员快点上菜。
“我是真的走不动了，就在这家吃吧。”
王若薇道。
桌面被擦拭的很干净，椅子上有白色的软垫，地面上铺着白色的瓷砖，被擦拭的也很干净。
这是一家很讲卫生的店。
白芷用挑剔的眼神看着，不得不开口道：“那就这家吧。”
她也不想走了。
沈航看向小师弟，“你对这里比较熟，去点几道招牌菜，让大家尝尝看。”
“大师兄放心，包在我身上。”
“宁宁，这家的豆腐做的很好，简直称得上豆腐的十八种吃法，你要不要尝尝看。”
“好呀。”
许念又问了其他人，询问了他们想吃肉的还是素的，口味偏清淡还是麻辣，然后就把服务人员叫了过来，点了几道菜。
“这是菜单，除了我点的菜，每个人再点一道自己想吃的菜。”
服务员站在一边，看着菜单从每个人的手上过了一遍，本子上也记了好几道菜。
“快点啊，我们要饿死了。”
赵霖催促，饿得他觉得眼前发昏，肚子也发出丢人的轰鸣声。
“看什么看，你们不饿吗？”
赵霖凶道。
肚子要闹腾，他也没有法子。
服务人员先了一壶免费的茶水过来。
韩雅宁倒水涮了涮杯子，倒了杯热水暖手，眼角的余光看了白芷一眼。
白芷很有耐心，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着急的样子，王素芬凑过去要说话，还被白芷给数落了一句。
王素芬越来越觉得自己弄不懂白芷的心思。
家族把希望压在白芷的身上，真的好吗？从她跟在白芷身边开始，不是被骂，就是被数落，攥紧了手，指甲都划破了掌心，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韩雅宁觉得桌子都在震动，转头看过去，见到王若薇憋笑憋的辛苦，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笑意，一只手撑在嘴边上，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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