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换不来呢？”
心凌抬起眼睛看他，水汪汪的，他忍不住笑起来，“换不来，就继续努力，努力到……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为止，好不好？”
心凌转头，把头埋在他怀里，抱紧了他的腰，他胸前传来丝丝湿意，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别怕，心凌，你是简圣明的女儿啊，纵然你不会拿笔设计，纵然你不懂公司运营，可你是简圣明的女儿，有的东西就是与生俱来的，比如你对时尚的敏锐嗅觉，从来没有人教过你，可你就是会，不是吗？所以，别怕，勇敢一点，证明给你自己看，你可以，好吗？”
“好。”
心凌埋在他怀里点头，“好！”
她倏然从他怀里坐起来，抹掉眼角的泪痕，拿过他的电脑打开，“招，我们招个设计，我要招一个和我心意相通的设计，能明白我说的话。”
她红着鼻子笑着看他，“就像你一样！”
陈启皱眉，“那不行！”
心凌笑起来，跪坐在他旁边，“快，快招，除了设计，我们大概还需要出去一趟采采风，然后还要联系一些代工厂。”
“采风？”
“对。
去乡间，去田野里，去看风景，听故事。”
陈启微微一愣，他本以为她要去韩国，去巴黎的。
“可是……时尚的发源地不是……”
心凌玩味的笑，“你知不知道林朵朵为什么到了现在，依旧只是中国的林朵朵，而不是世界的林朵朵？”
陈启摇头。
“因为她以为自己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殊不知，在这一行，能做巨人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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