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厂跟你们报刊,理念不合。”
太过盛气凌人了,姜主编怼回来:“理念不合你就可以去诬告我们吗?”
苏月禾:“我没有告你们任何个人,因为跟我利益无关。
但是有关部门要查谁,不查谁,这个我就不敢保证了。
没有做贼,不心虚的话,半夜怕什么鬼敲门呢?是吧?”
阚副主编:“我们不是心虚,不都为了报刊好吗?我们四家报社,上上下下这么多职工,不能因为水星的一篇报道惹了您,您就非得歇斯底里,把我们也都折进去吧?”
歇息地里?!
苏月禾笑了:“如果只是水星一个人的问题,那确实不该牵连这么多人,但可怕的就是,你们都是水星……当时围剿苏禾的时候,可不止《香梨周刊》一家报纸,你们都是围攻者。”
如果这次她在北京的检举信没有发挥作用,她会把所有参与围攻苏禾洗发水的阳光系报刊都告上法庭。
这些得罪她的报纸杂志,她肯定要告到底的!
苏月禾站起来继续道:“张主任,你儿子在美国自费读大学,美国大学的学费非常高,是全世界知名的,以你们两口子每个月加起来不到三百的工资,你们是怎么供儿子在美国读大学的呢?姜主编,听说你儿子成绩不好,马上也要去美国读书,工薪阶层的父母,成绩不好的儿子,你们又是怎么帮儿子搞到学位的?还有看阚副主编,你儿子儿媳也都在国外,怎么出去的?能说说吗?全国每年能出去的有多少人?怎么那么巧,你们仨的孩子,都有在国外的,或者准备去国外的?这只是巧合吗?”
如果在平时,阳光系的三个人早开始狡辩了,但今天,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第一次见面,原以为苏月禾对他们的个人情况并不熟悉,结果她却对
()他们三人的家庭资料倒背如流(),三个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个个心中打鼓、忐忑不安起来。
特别是?()?『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刚才嘴还特别硬的姜主编,因为他的孩子还在办手续,还没出去呢。
苏月禾见他们各怀心思,已经没有了跟他们继续聊下去的兴趣。
“如果你们今天来,就为了这些事,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
不过有句忠告的话,可以免费送给你们:少做点让子孙后代折福的事吧!”
苏月禾站起身,对外喊了一声:“红豆,送客!”
晚上,梁正烽在台灯下看北京寄来的照片,苏月禾刚洗完澡,她穿着睡裙,站在一侧擦头发。
梁正烽道:“你看这封信,写信人知道我外婆藏了什么东西,都藏在哪儿。”
“说明他对你们家很熟悉,至少是一个熟人,了解你们家情况的人。”
“从字迹看,不像有文化的,也不是梁家人的字迹。”
他冥思苦想,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这么恨他外公。
苏月禾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不止恨你外公,还恨我们,不然不会写信去央视跟风举报苏禾洗发水。”
梁正烽:“这个人还知道我们现在的近况,知道苏禾洗发水,是我老婆创办的品牌。
我上次回北京,除了梁家人,还见了不少外公的旧同事和下属……”
他真不希望是自己认识的人。
苏月禾把毛巾挂起来,劝道:“我已经打电话去央视,让他们帮忙找出那封检举信,看看那封信上面有没有什么信息吧。
反正这个人还活着,总有一天能找到他。”
第一天央视那边便给苏月禾回电话,说已经找到信件,并给她寄过来了。
几天之后,苏月禾收到央视寄来的检举信,这封检举信平平无奇,没有任何个人信息,没有寄信地址,更没有寄件人名字。
梁正烽看了后,盯着信封上寄出地的邮局印戳说:“我找人问问这是哪个片区的邮局。”
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梁正烽打电话去问了熟悉邮局系统的人,得知那个邮戳是出自首都师范大学附近的邮局。
首都师范大学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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