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天聊死,我也是佩服的,我斜眼瞪着他,道:“是失忆症,我刚刚好像回忆起一点事,但脑子像被针扎了似的痛,不是回忆不起来,是那种……大脑不让回忆的感觉。”
“你从来没回忆过以前的事?”
陈清寒侧身躺着,用手支着脑袋问。
“回忆过,但那都是随便想想,没有具体事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就放弃了。”
“你刚才在想具体的事?”
“想指南针啊,不是你说的嘛,看到它我也许能想起什么。”
“那你想起什么了?”
“暴风雨中的大海,和一艘红色的船,还有人跟我说话,问我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做,然后就头痛了。”
陈清寒听后默了几秒:“你想没想过,你的族人可能还在?”
陈清寒用词还是比较严谨的,按我们四海皆墓的下葬习俗来看,‘天女’这个群体,很可能长期处于一种散居状态。
说是一国人,可能不太准确,所以用同族形容比较贴切。
第五十二章天涯何处无歹人
知道自己的墓被称为天女墓也不过是最近的事,关于同族是否仍存在于世的问题我还没仔细想过。
“这个跟我没多大关系,没想过。”
酷爱‘独居’的民族可能没什么集体意识,即便‘天女’这个群体仍然存在,我也没兴趣跟她们扎堆儿。
“如果能找到她们,也许咱们的问题就解决了。”
“现在都用卫星导航,还有卫星电话,就算天女一族有后人,那指南针的破技术肯定也被淘汰了,有智能手机谁用大哥大呀!”
“那可未必,没准儿指南针的技术,比卫星先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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