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东方失笑:“好。”
我略微仰头,斜睨着他问:“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事故调查有结果了吗?”
樊东方突然握紧了手,力道大得有些出奇,攥得我的手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却只简单地答了一个:“嗯。”
我右手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梭着,试图通过这个动作来平息他心底压抑的愤怒:“说说?”
樊东方闭着眼深呼吸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弛了下去,才缓缓开口:“那个司机是受人教唆的,教唆人就是董君。”
我不解:“为什么?”
樊东方总是斯文有礼的腔调里鲜有地带上了讥讽:“嫁给舅舅已经成了她的执念,尤其是知道自己怀孕之后,这份执念就成了她的魔障。
她一直认为是因为阿晟和曼曼在,舅舅才不肯娶她,也觉得有阿晟在她肚子里的孩子得不着舅舅的爱,就心生恶念唆使她的老乡制造了那场车祸。”
我对人心之险恶叹为观止:“真他妈的!”
樊东方一辈子樊东方虽然说随时能走,但这周六还有一天研修班的课程,而且我这边也还有一摊子事儿脱不开身,比如说明天上午9点我将要面对我的第一个来访者,再比如说,职业资格考试在即,有一摊子事儿等着我来操心,最终我们把出发时间定在了下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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