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焉可连打架都不让看,被景易推进去玩游戏,可玩没十分钟就又出来,说那些游戏太血腥残暴。
特别有天涧听溪的风格。
偶尔,四个还没成年的少年,坐在y区宽阔的平台上,在夜幕降临时,或嬉笑玩闹,或谈天说地。
焉可说,她以前曾陪妈妈到一个贫困的乡村写生。
傅霖画了那个村子的全貌。
后来那幅画被挂到画展展览,吸引很多人驻足,其中有个生意人对其自然风光很感兴趣,考察后决定在那里建民宿拓展旅游业。
村子里的人也因此渐渐富裕。
焉可说,或许可以用类似的办法,搭建天涧听溪与外面的桥梁。
宣扬其文化,促进经济交流。
毕竟改革开放是祖辈的智慧结晶,记录在了课本上。
就这样,四个高考还没参加的学生,有了人生的,立下承诺,彼此鉴证。
刚盖完章,焉可问子冽:“有没有信心?”
子冽点头:“有!”
焉可又问他:“有什么?”
子冽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又忘记了。
焉可揉揉他的脑袋,笑:“没事弟弟,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傅霖说过,可以通过手术把他治好,她亲自执刀,她有信心。
手术前的一段时间,子凖决定回一趟天涧听溪。
他担心子冽的手术,而天涧听溪有一个传说,粉色的迁珠稀少,但它在任何危险的情况下都可以保佑人平安。
景易问他,不是不相信那些传说了吗。
子凖说,那些从小听来的若说完全不信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敢于去尝试。
可是对于弟弟,对于他爱的家人,他不想让他们承担风险。
景易知道,天涧听溪的人,都格外情深,比如子凖,比如他的爸爸。
只是他没想过,这种情深,有时也会致命。
子凖回去了,但,他没能再回来。
他出事是因为有人抢了他为弟弟找了几日才找到的粉色迁珠,暴力是缺乏教育下的一种无知人性,冲动的,易怒的,不假思索。
在得知子凖其实未满十四周岁时,景易是庆幸的,他还有改的机会。
他发誓等子凖回来以后他要让他好好学习,他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看着他,盯着他。
只是没有想到,没能等回子凖,他等来的,是另一个荒唐。
子凖的爸妈打听了很多关于灵魂交换的办法,其中有一条或许连祁裕都不知道。
在将人置之死地而后生时,若是由一个未嫁的姑娘执手,会大大的增加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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