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别听那些闲人信口开河,听我一言……诶,不要挤,不要挤……听我一言……”
医馆是不能再去了,只要答应救一个,便会有宛家四周的虎视眈眈,因为项桓的到来而明显有所好转。
他像尊镇宅的雕像,总是狠厉地坐在那里,但凡有路过多看一眼的,也会被他一个目光瞪得撒丫子跑开。
“姑娘,喝药了。”
宛遥闻言合上医书,转身时却也忍不住掩唇轻咳,婢女见状忙替她抚背,叹息着劝道:“要我说,这些东西您就别看了吧。”
“天底下那么多大夫,何苦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还是把身体养好了再作打算。”
她血气不足,一直体虚着,这些时日饮食和汤药都吃得难以下咽。
养病除了药补,心态也很重要,因此宛遥的脸色总还白着,嘴唇泛着青。
勉强灌了点米粥,她披好衣服往外走,原是打算去庖厨捞点东西给项桓,经过书房时却听得父母在其中说话。
“今天也不参朝?是出了什么事吗?”
宛延扶着额头轻叹:“陛下虽然没说什么,可是陈尚书、汪少保、于太傅,一个接一个的找上来,连太医署那边都有动静。
我真怕……”
事关京城的安定,如今的长安人人自危,疫症拖延得越久,对于朝廷而言就越不利,万一民怨四起,便无法收场。
很难说,当今会否会为了顾全大局而牺牲一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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