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琅就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离卓耀不到两米远,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瞪大眼睛扭头看向齐纬,心说:“这伙人从哪里找来的?”
齐纬坐在旁边,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叶泠赶到医院时已是零点过后。
卓耀和马路见到叶泠过来,立即站进了身子,喊:“叶小姐。”
叶泠轻轻点头,先悄悄推开病房门去看了温徵羽。
温徵羽睡得很香,叶泠很担心她像上次那样睡着了就喊不醒了,俯身轻轻喊道:“徵羽,徵羽……”
她连续喊了好几声,温徵羽睁开眼,那眼神朦胧透着些迷茫,适应了两秒,才冲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叶泠见温徵羽还带着睡意,也不知道温徵羽醒了没有。
她说:“我回来了。”
温徵羽眨眨眼,轻声问:“不是做梦吗?我刚才梦到你了。”
叶泠问:“梦到什么?”
温徵羽说:“梦到你变成凰鸟。”
叶泠松了口气,说:“我守着你,你继续做梦。”
温徵羽说:“外婆问起,就跟她说我是自己磕马桶上。”
叶泠:“……”
温徵羽见叶泠没应,说:“老太太有时候不讲理。”
叶泠明白温徵羽这是为了维护她,既感动又心疼,说:“好好休息。”
温徵羽轻轻地“嗯”
了声,便合上眼又睡了过去。
叶泠忍着鼻酸,沉沉地叹口气,才转身出了病房,关上了病房门。
她担心谈话声吵到马路,把人领到一旁。
马路站得笔直,低着头,先向叶泠请罪,又汇报了岑珚的情况,说:“兄弟们正盯着她,随时能拿人。”
齐纬和岑琅都给叶泠打过电话,有岑琅在这里,跑不了岑珚。
叶泠更关心的是马路他们能不能护好温徵羽的安危,她问:“你们是哪里出了纰漏,怎么让人把徵羽伤到了?岑珚虽然爱动手,但她既不会拳脚也不会功夫,你们居然能让她把徵羽砸晕过去。
她出事的时候,你们在哪?”
卓耀说:“徵羽小姐去参加派对,那家人安保很严,不让保镖进去。
兄弟们都守在外面,我悄悄潜进去跟着徵羽小姐。
她当时进了间钢琴房,我不敢让她知道我没听她吩咐留在外面,怕被她发现,没敢跟进钢琴房,就躲在隔壁听着声响。
钢琴房做了隔音,没听到谈话声,也没有声音传出。”
叶泠问马路,说:“这就叫人不离眼?”
马路说道:“是我们失职。”
叶泠的视线从马路和卓耀身上扫过,她对马路说:“你先换个靠谱的过来接替卓耀,至于徵羽身边要不要换人,等徵羽清醒后再作决定。”
她目光咄咄地盯着马路,说:“绝对没有下次!”
马路应道:“是。”
叶泠问:“赵肆的事呢?”
马路上前两步,附在叶泠的耳边低声说:“赵肆现在被拘,直接动他意义不大。
高利贷老板在老挝,麻子已经带着人过去,目前已经锁定他的行踪,人随时可以逮,但他手上有高利贷公司的往来账。
目前不仅我们在找他,太婆和昕少爷的人,与高利贷公司有往来的人和国际刑警都在逮他。
叶小姐如果要人,我可以立即打电话给麻子通知他逮人,不过我认为最好能把账本拿到手。”
叶泠也派了人逮高利贷老板。
眼下就是看谁下手快狠准,先把人和账本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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