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远,司徒业叹气:“要不你帮我把伯庸找出来?”
“我们当面问他,不行就抓住他,威胁他把我放回家?”
想着,司徒业就笑了,觉得特别可以。
恕风没有说话,司徒业扭头一看,好家伙就她一个人。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礼貌呢?
那天之后,司徒业一直在避免和李殊接触,主要她怕尴尬。
“小姐,老爷吩咐了,说是让你好生穿戴一番,晚上要入宫参加晚宴。”
司徒业恹恹的躺在床上,身上还搭了一本书,是青儿给她买来的话本子。
听着这话也只是懒懒的“嗯”
了一声。
这小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她都觉得自己除了吃饭睡觉,就只剩躺在床上当米虫了。
哦,身边还有俩丫鬟水都给她端嘴边。
整个人都懒散的不行,唯一能让她蹦跶两下的,也只有伯庸这俩字了。
晨儿在衣柜里挑来挑去的,青儿在一旁点了香,又下去吩咐了沐浴的水。
司徒业偶尔一扭头,就看到俩人在那里忙前忙后的,又是熨衣服,又是熏衣服的。
不由得咂舌,就进个宫,搞的这么隆重?
一时间,她自己心里也多了几分忐忑,全是被她俩人给带的。
这份情绪直到晨儿给她梳了半个小时头发,也才搞了半个造型,变为了焦躁。
她坐不住了。
“小姐再等等,马上就好。”
青儿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旁的花露,往她脸上擦着。
在司徒业憋不住要罢工前,终于是把头发搞好了。
脸也差不多了,就开始各种比划发钗。
司徒业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现在她只想这辈子再也不用她进宫。
真的是麻烦他妈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了。
待司徒业上了马车,听到外面传来司徒容律的声音:“出发。”
心里莫名起来些不舒服的情绪:“晨儿,我咋心里觉得不太对?”
外头的晨儿轻声回着:“小姐,您只需记得,到了宫里头莫要似在府中那般肆意便可。”
末了又道:“宫中规矩甚多,小姐便是能安静不言,就安静不言吧。”
司徒业还没来的及说什么,青儿在一旁轻声说着:“晨儿姐姐,那宫里头规矩那么多,小姐不得被憋闷坏了。”
司徒业默默点头,心中回答:就是就是。
晨儿这才意识到什么,在外头声音更轻了,司徒业只能隐隐约约听到点声音。
还在好奇她们说什么悄悄话,就听到青儿说:“我知道了。”
得,更好奇了。
可她也知道,人家都小声说了,她问出来也不太礼貌。
司徒业都睡着了,晨儿撩了帘子进来,看着睡的发饰都乱了得司徒业,眉心跳了跳。
“青儿,上来。”
二人又慌忙给她收拾着仪容,司徒业等她们收拾好了,人也清醒了。
三人刚下马车,就见张夫人在马车前等着。
“业丫头今日当真是不一样,一会儿你便同我一起罢。”
司徒业看了一眼张夫人,又扭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人还不少,但很明显分了男眷女眷。
连她那便宜爹都和一堆人在一起虚假客套。
不走心的点了点头,人也不自在的端起来了,至少不能看起来不像官家小姐。
她好歹也是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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