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郑昆玉进去的时候,祁白露还有点生气,越想越生气,便在郑昆玉最兴风作浪的关头,对着他的耳朵说:“我还没原谅你。”
祁白露的语调有些破碎,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的,郑昆玉一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等他回过神来看他的脸,祁白露已经闭上了眼睛。
做完一次之后,郑昆玉把他抱起来又玩了一次,祁白露嫌他穿的衣服碍事,郑昆玉便脱了个干净。
最后两个人躺在沙发上,说是躺,其实是郑昆玉躺在那儿,祁白露趴在他的身上,毕竟沙发就那么大一点地方。
祁白露说要抽烟,郑昆玉难得没反对,自己也来了一根,祁白露看着他从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打火机,郑昆玉先给自己点了火,又给自己祁白露点火。
祁白露吸了两口之后,伸长了手从茶几上拿过烟灰缸,直接搁在了郑昆玉的胸膛上,郑昆玉皱眉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是有一点那么凶,祁白露不理他,很自在地往里面弹了弹烟灰。
郑昆玉抽了半根就掐灭了,隔着扑朔迷离的烟雾看祁白露,祁白露知道他因为年龄的缘故,近些年很有些“养生”
,所以自己很乐意让他多吸点二手烟。
两个人相对无言,祁白露抽完一根后又去摸烟盒,但郑昆玉却把烟盒给没收了,然后点了点下巴,示意烟灰缸里还有半根。
祁白露在心里骂他,拈起那半根烟给自己点了火,但就在他刚放下打火机时,郑昆玉忽然道:“你不会离开我。”
这可真是自负至极的话,明明应该是个问句,或者是一句祈求,却被郑昆玉说出了总结句的气势。
祁白露很久没有再抽一口,任凭烟灰扑簌簌掉落在了沙发布上,然后他低下头用手指拍掉那些烟灰,没有回答。
可郑昆玉的目光一直拴在他脸上,拴得祁白露受不了,于是他抬起头,很轻点了下头。
这个点头在郑昆玉看来敷衍至极,他的脸色有些发沉,手扣住祁白露的手臂,道:“说出来。”
祁白露神情莫测,每次都是一到这种时候就停住了,他们又从□□的愉悦中回到了现实。
祁白露觉得自己像是被吊在绞刑架上,只要他张嘴说出一个“爱”
字,他的灵魂就会跟着□□被永远捆在那里,接受成千上万年的风吹雨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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