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帝沉吟一番,道:“我去去便来。”
说罢挑开帷帐往屏风后去,不多时内殿便响起哗哗水声,让静坐帷内的南音止不住脸红心跳。
先生他……的确非常伟岸,高大挺拔,仅着中衣时,便能清晰看到其下肌理分明的体魄,若是压上来,她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听闻先生臂力惊人,当初征战东突厥时,能够绷紧重弓,一箭射杀数里外的敌将。
不似大绥前几任皇帝都是文士,先生文武兼修,既有智谋,也有武力。
左思右想,愈想,胸中愈如擂鼓。
待绥帝回榻时,发现南音已经默默坐在了左上角,像个意图用床帐和被褥掩住自己的小鹌鹑,想要逃避的模样也显得十分可爱。
长眉不由微扬了下,绥帝没有直接靠近,而是道:“今日在外受百官敬祝时,相如端向我求了一事。”
“……甚么?”
南音抬眼看去。
“他心悦郑尽的孙女,请我给他赐婚。”
在这之前,相如端其实已向郑家表明过心意,之所以请求天子赐婚,也是希望能给予郑璎最大容光。
“五娘若知道,定开心极了。”
南音忍不住问,“那先生应了吗?”
“鉴于他此前查案有功,自是应了。”
绥帝眉眼柔和下来,此刻有种平易近人的气质,“并着礼部备了贺礼。”
闻言,南音为那二人感到高兴,“早在表兄寄住郑家时,他们便已生情,表兄和我说过,会在考取功名后向郑家提亲,他果然不负此诺。”
绥帝微微笑了下,“行止是君子,一诺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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