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张松不以为意道。
“其一,与孙策结盟,会导致东阳侯不快。
其二,孙策狼子野心,如今发展无门,谁知道他会不会假意和好,图谋益州?”
黄权道。
“荆州自身难保,如何图谋益州?”
张松反驳道。
“你也知道荆州自身难保,为何还要与之结盟?”
黄权抓住了张松的语病,得意洋洋地道。
“你……”
张松一时气结。
“之前你的好友法正就说过,让严颜将军率军北上,帮助孙策军抵抗东阳侯。
结果孙策不过一个鼠辈,直接逃跑了,不过是欺软怕硬之徒。
事到如今你们还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吗?”
黄权厉声道,“莫不是你们收了荆州的好处?”
“好处你m!”
张松破口大骂道。
“住口!”
刘璋看不下去了,连忙阻止二人,现在父亲的尸体入土还没多久呢,属下就开始无视他这个新主公了,这还了得?
刘璋的大喝还是起了作用,大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这才道:“来人,备上好礼,送与东阳侯。
何人可为使?”
对于刘璋的拍板,张松非常不满,所以没有说话。
“秦宓善辩,可为使。”
黄权建议道。
“可。”
刘璋下达命令后,就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秦宓领命后,昼夜不停赶往扬州。
说是好礼,不过是一些古董字画,再加上五万金,一点诚意也没有。
负责接待秦宓的是蔡邕,接待使者属于礼部管。
原本蔡邕没有必要亲自出马,但是,为了凸现礼部已经进入正轨,他有必要表现一把。
所以,对于益州来的使者,蔡邕还是非常重视的。
然而,一看到礼物,整张脸就垮了下来。
不过秦宓嘴巴甜,以蔡邕的学问打开了话题,滔滔不绝半天后,道:
“还请蔡尚书代为引荐东阳侯。”
蔡邕身边拍马屁的人绝对不少,但是很少有像秦宓一样拍得有学问的。
“说实话,你的诚意不够。”
秦宓笑容一怔,行礼道:“还请蔡尚书明示!”
“此次,益州是战败的一方。”
蔡邕点到即止道,他虽然很欣赏秦宓,但是不可能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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