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珠蔫蔫的模样,沈羡把人拉过坐在他身上,玉珠红着脸动了两下,有些不自在,她还是不习惯和人这样的亲密,“你这是做什么。”
“昨夜是我不好,怕你伤着,我今日找太医要了些药膏,给我瞧瞧,我帮你上些药。”
他说的一本正经,不过心里也真的担忧,昨天夜里因她与谢澈单独于内室相处,心里愤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才要了她,她哭的伤心,一直嚷着疼,他受不住,拉着她入许久,她又是“姑爷回了?”
玉珠怔了下,想起还抱在怀中的兔子,起身将两只兔子搁在榻上,“让白芨白芍进来把兔子抱回去,再喊海棠进来把榻收拾下,上面的毯子和迎枕全部换掉,再抬些热水进,我也要梳洗一下。”
她没有忘记沈羡的洁癖。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推开,披着厚氅的沈羡裹着一身风霜走了进来,头上身上全是雪花,他见到玉珠跪坐在榻上的模样,嘴角有了笑意,大步朝着她走去,挥退身边的丫鬟们,“你们先下去吧。”
白芨白芍抱着两只兔子退下,甘草海棠也应喏离开,房间只余下两人。
玉珠这才恍然回神,见他伸手向保住自己,伸手拦住他,“沈大哥,别,我方才同两只兔儿一块玩过,沾上一身的兔毛,这榻上也是。”
又见他满身风雪,“我先让丫鬟抬热水进来你去净房梳洗,也好让丫鬟把房里收拾下。”
沈羡见她小嘴喋喋不休的,沈羡心里软成一片,握住她的手把人拉近怀中,低头封住她的口。
玉珠被她亲的愣住,她身上还一身兔毛呢,挣扎着推了下。
不想直接被沈羡打横抱起,绕过屏风进到里头的架子床,他轻轻把人搁在床榻上,松开幔帐,俯身把人压在身下,亲吻密密麻麻落下,她的嘴唇又甜又软。
玉珠被他亲的身上发软,想起衣裳上全是兔毛,他却半点都不嫌弃,带着厚茧的大掌于她身上抚摸着,一阵阵颤栗感传遍全身。
事毕已是一个多时辰后,隔壁净房的浴池里早已放了热水,他抱着玉珠去净房梳洗一番,玉珠身上酸软,半点都不想动弹,任由他帮着梳洗。
玉珠趴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一双白嫩手臂趴在玉池台子上,下巴轻轻搁在上头,昏昏欲睡,经过两次这样亲密的事情,她心中那点子隔阂和不自在所剩无几。
身后的沈羡这样望过来就能看见她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大片凝脂玉肤,他的身体不免又绷紧起来,怕索要太过伤着她,只能强忍着,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姣姣,别再这里睡,我们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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