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挺美啊!
脚也不听使唤地往旁边房间移去。
他轻轻悄悄地挪移着步子,轻轻悄悄地来到隔壁门口。
一推,房门竟然没关紧!
他缓缓推开门,推开门,月光自开着的缝隙中溜进房内,照亮了房内的摆设。
他再把门推大一些,直至开挺——他竟然瞧见房内的床上空无一人!
是生气自己走了?他皱皱眉,忍不住摇摇头。
真还是个小姑娘,赌个气也这么大。
他笑了笑。
不对,包袱还在床上!
人走了包袱总得带走吧?怎么这次连包袱都留下了?他疑惑地上前查探。
待摸到包袱中的碧玉刀时,他的心都冷了。
脑子瞬间充血。
待他摸到小二房间,魔鬼似的把小二自床上拉起时,小二还在睡梦中与姥姥相会。
“客官,深更半夜要用膳,没有了啊!”
小二揉揉惺忪的睡眼,认清了眼前男子正是刚才的冰山男人时,不由自主地想到这男人定是饿了。
“说,刚才与我一道来的姑娘哪里去了?你千方百计让她下楼去用晚膳,意欲何为?”
段之锦穷凶极恶地一副要把这小二吃了的模样。
小二吓得一激灵,瞬间睡意全无。
“姑,姑娘不见了?”
他的脸煞白,差点自床上跌下来。
“说!
晚膳时怎么不见的!”
段之锦对小二的反应置若罔闻,一心想撬开他的嘴问出忆寒的下落,一只手已经伸出扣住了小二的喉咙。
“客官,别,别!
小二说!”
小二急得满头大汗,裤子都差点湿了。
“肯定没有出客栈,大厅的门老早关上了。
肯定在客栈哪个房间!
噢,我瞧见姑娘跟一年轻公子一道在用膳,也是白衣,我以为是你。”
小二断断续续说着,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客官,我是掌柜的侄子,我不会害客人的啊!”
“哪间房是白衣公子住的,带我去。”
段之锦把他拎起来推出门去。
小二抢了一件袍子披上,自前面往外走,嘴里叨念着:“白衣公子,白衣公子,有三个白衣公子,除了你还有两位。
住哪儿呢?住哪儿呢?容我想想。”
小二转眼就来到段之锦房门前。
“这里住着一位白衣公子。”
他正欲敲门,段之锦一把把他拎开。
“这是我的房间,我问你其余的白衣公子住哪儿!”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清晰无比,惊醒了正在屋顶的前护法和后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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