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浔看着白深,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天下会解密的人多了去了,他们为什么唯独想挖我过去,为什么唯独只想弄死你?”
白深也看着他,顿时哑口无言。
“我明白了,”
白深叹了口气,“因为你有可能成就他们,我有可能毁掉他们。”
“对啊,”
路浔笑了,“可你说,咱俩要是在一起了,会有什么后果?”
白深有点儿晃神。
等等,“在一起”
是什么意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路浔自顾自说了下去:“在成就他的同时毁了他,这样才好玩。”
白深不知该说什么,他觉得路浔有很多面,就像驯鹿一样,全身上下都是宝,也怪不得jab成天想抓住他。
“我刚刚没事做,查了一下区别,”
白深说,“驯鹿、麋鹿、驼鹿、马鹿,还有傻狍子。”
路浔笑起来:“什么区别?”
“忘了,”
白深老实回答,“不过我记得说驯鹿性情温和来着。”
“也是,”
路浔说,“不然也不能乖乖给圣诞老人拉车。”
“你过圣诞节吗?”
白深想起他在国外长大,随口问。
“十年之前过。”
路浔回答。
白深说:“快到了,今年也过吧。”
“哇,真的耶,”
路浔呛他,“还有四个月就要到圣诞节了。”
白深看着他笑:“傻逼。”
“你给我准备礼物吗?”
路浔问,眼睛里有像孩子一般期待的光芒。
“嗯,”
白深点头,“你想要什么?”
“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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