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别听你妈胡说八道,”
傅霖生一口否定,他看着哽咽痛哭的妻子,终究还是软了脾气,“你陪你妈上去,跟她待会儿。”
“嗯。”
他虽想将事情问个水落石出,但明显现在不是时候,顾着许敏的情绪只能作罢。
许敏拉着傅叙澄断断续续说了许久的话,从她跟傅霖生认识,一直到儿子上小学、中学、大学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总是容易感伤叹息。
许敏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苦,结婚有了孩子以后便不再工作,丈夫体贴儿子懂事,活了这么些年几乎没有碰见过挫折和失败,所以格外脆弱。
在这样的变故面前她简直不堪一击。
傅叙澄长这么大还是对方显然完全不记得沈岩,但是却惊讶于眼前这个十分陌生的女孩认得自己,“你是?”
“我叫沈岩,是傅叙澄的高中同学,以前见过您。”
她脸颊发烫,有点小小的心虚。
“哦,小沈同学你好。
请问你知道孙嘉萍住在哪户吗?”
她很意外,“孙嘉萍是我妈妈,阿姨您找我妈妈有什么是吗?”
听她说完,许敏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了先前的和善,“我跟你妈妈是老朋友,今天来看看她。”
沈岩顿时又惊又喜,“怎么以前我没听妈妈提起过您?”
她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钥匙,“您先请进,我妈出去买东西了,我马上给她打电话,赶回来很快的”
许敏进屋后扫视了屋子一圈,“很久没联系了,没提过也正常。”
又小又破。
显然沈岩也意识到这一点,她这样身份的人怕是从未踏足过这样狭□□仄的空间。
突然,久违地,她感觉到了自卑,感觉到了差距和窘迫。
“您坐,我给您倒茶!”
孙嘉萍在沈岩的连翻催促下赶回来,还没进屋就听到她的声音,“谁大驾光临了呀,你这连环轰炸地非要让我回来,我正忙着呢”
然而在她进门后看着坐在屋子正中那个矜贵的妇人,不由得疑惑,因为这人她从没见过。
沈岩此时正从厨房端了水果出来,看着两人这模样竟一点也不像旧识,顿时也有了困惑。
还是许敏先打破僵局,她笑着站起身,“您好,我先生姓傅,您可以叫我傅太太。”
简短一句话,隐晦地表达了来意。
“哦,您好。”
孙嘉萍脸色变了变,接过沈岩手里的水果对她说,“回屋看书去。”
“您吃水果。”
许敏充耳不闻,“店铺手续都办好了?生意怎么样?最近是不是忙着改造整顿哪?”
她面带微笑,语气像是真的在跟多年不见的老友寒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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