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阮秋季拍走的那个八音盒,不知道阮秋季是在什么时候送给了祁白露。
让她跳完她的舞,果然是别致的心思。
郑昆玉看了一会儿那行字,把卡片和八音盒都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他站起来,端着水杯往浴室走,看上去若无其事。
祁白露一见他,伸过手来想要抢走水杯,但是他的手一握着水杯,竟然微微发抖,郑昆玉便将一只手覆在他拿水的手背上,一只手帮忙把镇静剂喂进他的嘴里。
祁白露的手实在不稳,杯子里的水总像是要泼出来,郑昆玉看着他的侧脸,将一只手放在他蓬松的发顶上,抚平了几绺凌乱的发丝,郑昆玉道:“难受的话,怎么不叫醒我?”
吃了药之后,祁白露的神色和缓了一些,他镇定道:“你睡得沉。”
“你下床时我就醒了。”
“那你还装睡?”
“刚才磕到哪里了?”
郑昆玉的眼睛往他身上扫,衬衣挂在身上半掩半遮,其实有说不出的香艳。
祁白露动了下手臂,郑昆玉将他穿起来有些宽大的袖子往上撸,看到了一片淤青,淡淡道:“活该。”
祁白露瞪了他一眼,缩回去不让他瞧了,别过脸又去喝水。
郑昆玉将那只手又放在他的头顶上,忽然薅住了他的头发,祁白露差点被水呛到,半杯水泼到了前胸,他诧异地扭头,郑昆玉的力度很轻,脸上也没有动气的痕迹,大概又是“情趣”
时间。
“干什么?”
“家暴。”
“你舍得吗?”
郑昆玉看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在演戏,如果是演戏的话,那他的演技未免太好了。
他一言不发地伸过手叩住祁白露腰,举起另一只手就要去打他的屁股,祁白露抱着他挥下来的手不让他冒犯。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推拒着,祁白露一面气恼他,一面又因为皮肤被搔得痒,掌不住笑。
最后祁白露蹙着眉道:“不闹了,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过几天再说,不回去了。”
郑昆玉低头吻了吻他的锁骨。
祁白露静静地偎在他怀里,眼睛看着地面,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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