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说的是什么雀儿?我们这可没这种鸟。”
我又是一乐,“得了,你甭跟我打哑谜。
去,把莫雀找来,我有话对他说。
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照办,不然赶明儿,我让他……”
说着手一指我身后的黄瓜。
“其实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宫里出来的人,都让人伺候习惯了,性子急,脾气都不好,没准明儿一早就找人扒了你们观止楼,刨了你祖坟。”
柳一这次连笑都欠奉了。
我自己也不用他陪,反正这地界我熟,之前常来常往。
于是乎,老马识途,我径自走到后花园,看了看水榭那边,我原来常在里面喝花酒的屋子空着,于是扭脸就对柳一说,“别给我弄什么酒了,给我去延熏山馆叫两个菜,再沏一壶茶,今天我给现银。
黄瓜,付钱。”
黄瓜连忙给了柳一二十两银子。
谁知道柳一也不接,他轻佻佻的走到我面前,“祈王爷,您想要见他,这得等。”
我点头,“没关系,我等。
反正离我吃饱了饭还有点功夫呢,等我吃饱了,我要是见不着他,那咱们就得说点别的事了。
你不是还有个得意门生,就是那个挺红的闺门旦,叫什么罗夫人的娘们?满雍京城的瞎转悠,挣了不少钱吧。
那你告诉她,以后别转悠了,我把她发到西北垦荒种地去,然后再给她弄件羊皮袄,让她放羊嫁汉生娃去。”
柳一笑了,他的笑容虚假而美丽,带着不可思议的娇娆。
“王爷,您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下做的这些事情,都瞒不过您,您到真清楚。”
我,“我敢不清楚吗?我这辈子就喜欢过那么一个女人,有过一个孩子,结果被所有人抓住把柄,要把我赶尽杀绝,你以为,我这王爷当的自在呀,我容易吗我?”
黄瓜似乎僵了。
终于,柳一点头。
“王爷,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饭菜茶水一会儿给您送去,在下先行告退了。”
那边,早有人打开屋门,罩上八宝琉璃灯,点燃熏香。
观止楼的院落极其讲究,我喜欢这个屋子里放了一整套的黑檀木家具,倚靠墙壁那边是一直绵延至屋顶的巨大书柜。
夜晚点灯之后看,沉香缭绕,图书满壁,显得特别的安静。
小童奉上香茶,虽然不如崔碧城家里用的茶名贵,可也是一等一的东西了。
一盏茶的时间,饭菜也摆上了。
我是这里的熟客,经常在这里花银子就这点好处,不用说话,他们就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这回又是老几样:三黄鸡,平桥豆腐,蟹粉狮子头,炒三冬,外加一小桶香米饭,还有一小壶花雕,不是陈酿是新酒,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喝老酒。
另外,他们还端来一碗醒酒汤,好像是用另外的方子熬的,和小莲当年在我府上做的一模一样。
黄瓜狐疑的看了看这些东西,仿佛他们都是妖精用石头,草根,苍蝇,癞蛤蟆变出来的,似乎随时都能变回原形。
“王爷,吃这些东西,行吗?”
我拿筷子就要夹菜,随口说,“没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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