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扔下手头石块,朝叶玉棠拔足急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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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雄不会轻功,却跑的极快,奔跑时自胸前衣物破开处伸出八只嶙峋细爪,想必是某种蛊术。
细爪抓地,一路将他驮载着前行,远远看去极其诡谲,像只过人高的大蜘蛛。
那时她已极其虚弱,视物模糊,脚步发飘,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路奔袭近百里,在峨山镇外潕水畔将巴德雄擒住。
巴德雄那诡异八足被她追折了两只,踉跄一摔,滚出数丈。
知晓再躲不过,索性抱着自己一只断臂载进水中,直往能凭别的蛊虫凫水而逃。
叶玉棠直冲入水中,掐着巴德雄的脖子,将他从水中拎起来。
巴德雄呛了水,脖子却被攥着,难受已极,目眦欲裂,两腿蹬水,求饶道,“放……放我……下、下来。”
叶玉棠摊开手。
东西给我。
想讲话却发不出声,只能自肺腑之间挤出沙哑气声,像发怒的野兽。
巴德雄道,“蛊不……在……我……”
叶玉棠手上用力,力道之重,几度以为此人筋肉肌理从指缝之中分崩离析,只剩一把颈骨在强撑着。
给我。
巴德雄脖颈被挤得通红,红中透出根根青筋,“不……在……”
讲完这话,胸口反复抽动,如同一只垂死的蛤蟆。
眼白几度上翻,喉间发出阵阵嘶鸣。
叶玉棠将他整个浸入水中,复又拎起来。
她疲劳至极,又愤怒至极,几乎陷入一种半癫狂的境界。
巴德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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