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徽蹙眉,眼神在这对父子二人之间打量。
父亲脸色漆黑,一副不满的样子。
而团子就快缩成一团了,胆怯地低头,连呼吸声都是浅之又浅。
总之,在他们两个身上,好像看不到一点点彼此之间有感情的模样,尤其是团子,浑身都是抗拒的,连站都要离他远远的。
可是真说没有感情,看他父亲的模样其实并不太像,他还是有些牵挂团子的。
青徽觉得有些棘手。
她又不是心理专家,这父子之间的心结,她又不会解开。
何况她私心里也并不愿意就这么让她软绵绵的团子轻易原谅了这个并不能称作“父亲”
的父亲。
一时间,满室静默。
有两扇窗户对着花园而开,隐约有浅淡花香随风飘入,只是飘进屋子里更显得喧闹烦躁。
在一片寂静里,团子微微抬头,瞥着自己的父亲和姐姐对视的样子,咬牙大声道:“父亲,你不要欺负姐姐。”
寂静的屋子里,连针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白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瞬间竟然涌出了不可思议的恍然。
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
白遂从来胆怯,在他面前连话都不敢说,却不曾想会有一天因为维护别人而站出来与他厉声。
这是一种进步,脑回路清奇的白恺丝毫不觉得难受愤怒,甚至心里有一点点开心。
青徽也被团子突然的挺身而出吓了一跳,然后是感动,她把团子严严实实护在自己身后,拧着眉与白恺对视。
那模样,是十足十护着幼崽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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