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
放开!
!”
季秋寒胸膛剧烈起伏,厌恶地挣开他的手,却没想到吴储此刻的力气大的惊人,他牢牢一拽,硬生生把季秋寒拽的更加迫近身侧,喘息交错。
吴储的口吻很委屈:“为什么那个男人碰你你就会靠的更近,而我碰你你就浑身写的都是恶心?你知道那个江湛从爷爷那辈开始就是做什么生意的么?白粉,人口,军火,他跟你说他在洗白?真是可笑,你知道每年在他手底下过的人命有多少么?”
两人拉锯间,季秋寒被他抓的手腕爆出青筋:“我让你闭嘴,这些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
吴储冷笑了一下,把唇凑在季秋寒耳廓边缘,缓缓沙哑道:“还是季队,你只喜欢被脏的人碰?被满手鲜血的人…,蛊惑?”
季秋寒心脏骤缩,但他的反应极快,目露寒光的盯着他:“是方斌跟你说了什么?他到底知道什么?”
吴储轻轻笑,在楼梯间有不明显的轻荡回音,他松开了季秋寒,季秋寒预料不到,两步无措的往后踉跄,一脚差点要仰后摔下楼梯,被吴储伸手拉住才稳住。
“方斌一个小警察能跟我说什么?季队,你太敏感了,你为什么总喜欢把枪口指向别人?”
吴储的食指比划出一把手枪的姿势,调转,指在自己的太阳穴。
“…你应该好好看看,自己的脑袋里究竟藏着什么怪物。”
吴储能感受到季秋寒浑身与眼神猛然一僵,在他这几秒的反应间,吴储捏上季秋寒的下巴,拇指抚过他苍白的唇色:“季队,江湛不适合你,他的世界只会更加刺激到你,把你拖入深渊。
在我身边,我们辞职,我会把你变得像以前一样干净、正直,我的季队。”
蝴蝶甩开了吴储,季秋寒仓错地下楼,一出警局,季秋寒一边朝停车场走,一边掏出手机给江湛打电话。
那边江湛的飞机刚落地,“江湛,我觉得那个吴储有问题,上次车祸还有悦山举报的事有蹊跷,他还知道你去了国外,”
“我知道,宝贝,怎么这么喘?”
江湛听得出他着急,安抚他:“别急,吴储的背景不止只有家里那几位高官那么简单,他的亲叔叔是跨国犯罪集团在亚洲区的上一任洗钱代理,跟我有生意上的冲突,我正在调查。”
季秋寒松了口气,江湛知道,就代表有所防备,这就好。
“吴储回去上班了?”
季秋寒开门坐进车里,伸手抽出一支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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